第(3/3)页 金郎中进来,竹砚便退到了外面守着。 金郎中此人,生了一双极其和善的眼睛,苍老的眼皮带着眼尾微微下垂,长眉长须,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。 他笑呵呵地进来,放好小药箱,这才对玉珠说:“还请姑娘伸出手来。” 玉珠依言照做。 一方轻薄的素帕搭了上来,金郎中三指轻轻搭在手腕脉象上,闭眼捻须探脉。 玉珠这还是第一次被老中医把脉,颇为好奇,盯着那探脉的手瞧了好一会儿。 “姑娘这段时日可是没怎么休息好?看脉象略有些虚燥。”金郎中开口道。 玉珠老实点头。 当然没有休息好,之前一直在浆洗房从早到晚的洗衣服,昨天又打地铺睡得腰酸背痛。 “嗯……姑娘侍寝过后,身体疲乏是常有的事,妇人大多如此。”金郎中原先是后宫里的太医,对这样的事情完全不避讳,说出口的话,让两个姑娘都有些微微红了脸。 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,金郎中收回手,玉珠这才松了口气,还好没有问别的更难以启齿的问题。 金郎中一边收帕子进小药箱,一边装若无意地低声道:“姑娘用的这药,药性虽不烈,可加上避子汤的话,长久下去难免伤身,最好还是膏药与避子汤择其一即可。” 这话声音太低,只够屋里的玉珠和锦儿听清楚,半点声音传不到门口的竹砚耳朵里。 两人面面相觑,心中都有些茫然。 听金郎中这话,难道玉珠现在还在用第二种避子药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