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暗卫摇头:“不曾,玉珠姑娘平日里就是和府里几位主子闲聊些家长里短,有关王爷的事情都很少聊到。” “哦对了。”另一个暗卫补充道,“属下曾听见耳房之中,玉珠姑娘的丫鬟锦儿曾与她说起……说起爷当年的事情。” “是吗,”宁王不动声色捏紧了奏折,“接着说。” 那暗卫回忆了一下,才说:“玉珠姑娘说,就算这有一天露馅儿了,她就说是王妃告诉她的,与那个叫锦儿的丫鬟无关。” 宁王:“……” “没了?”宁王问。 暗卫摇头,没了。 说来也是稀奇,十三年前的事情,并不是多么隐秘的宫闱密闻,但凡有心都能打听到,而寻常女子,只要听了这么一遭,第一反应都是抵触。 抵触宁王也好,抵触宸妃也好,总归是这样不光彩的事情,世人不明其中关窍,有所诟病也是常理。 就连当初皇帝赐婚宁王妃和侧妃,两人也都是嫁得不情不愿。 可玉珠,一个没什么见识的末等女使出身,乍听此事,竟然如此淡定自若,还有闲心维护自己的小丫鬟。 是因为她天生心大、还是因为她从未将宁王放在心上? 见宁王沉默不语,暗卫继续说: “另外,周姨娘的姑姑、安国公府周姨娘曾派人送给王妃两盒掺了避子药的玉容膏,后来被王妃赏给了玉珠,如今已经被她用了一段时日。” 等了一会儿,两个暗卫都没有别的补充了。 “退下。”宁王淡声吩咐,下一刻,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转身朝竹砚说:“传玉珠。” 竹砚一愣,偷瞄了一眼宁王爷的脸色,才说:“爷,玉珠此时正在东厢房耳房,如此,您是解了她的禁足了?” 被这么一提醒,宁王这才想起来,自己一个时辰前才下令将人禁足了。 他将手里的奏折扣下,起身大步离开西厢房,“罢了,去一趟正院。” 竹砚快步跟上,暗地里抽了一下嘴巴,怪自己多嘴。 一个时辰前。 王府后院,后门。 门边摆了一把小竹凳,值守的婆子抱胸坐着,时不时打个哈欠,姿态松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