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冰冷的金属床架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,介知深被牢牢绑在上面,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,医护人员仿佛见习惯了这样的挣扎,毫不在意地将他推进防护车里。 车门缓缓闭合,最后一丝缝隙被隔绝前,冉听清晰地看到介知深在床上痛苦挣扎。 ‘冉听,骗子。’这四个字在耳边反复回荡。从介知深的角度来看,他听话服从,只为嗅到一点点信息素,因为信任冉听,所以自愿戴上抑制他信息素的止咬器,却被一群包裹严实看不清脸的人粗暴拖拽。 冉听有些急,想都没想冲上去问:“你们要带他去哪!?”他双手死死扒住即将关上的车门。 车上的医护人员在控制介知深的间隙里抽空回应道:“带他回家隔离。” “他一个人住,家里没人,他现在这种情况没人看着他会有危险的吧!?”冉听把还未关严实的车门强行拉开,“我陪他一起。” 床上的介知深听见这话,挣扎的幅度小了些,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。 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 医护人员问了这么一句,冉听没来得及回答,被一旁热心疏散同学的李筝拽走,“听哥!你不能跟着去啊!” “为什么?” “你!你谈恋爱把脑子谈傻了!”李筝恨铁不成钢,压低的声音急切道,“你才刚打完胎没几天,不能同房啊!怎么能跟易感期的alpha待在一起?” 冉听:“……我不跟他同房!” “这你说得不算!”李筝急得跳脚,“你知道易感期的alpha是什么样吗!根本控制不住自己!你跟着他会被搞死的!我没开玩笑!” “他控制不住我能控制住啊。”此时的冉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迈着长腿就上了防护车。 医护人员拦在他面前,再次追问:“你是他什么人?普通同学不能在易感期间陪同。” “我,我是他……是他……”冉听含含糊糊道,“嗯嗯嗯…你懂的。” 医护人员不为所动:“我不懂,听不明白,麻烦说清楚。” 冉听深吸一口气,做足了心理建设:“我是他男朋友。” 由于冉听的表现太心虚,医护人员只能向当事人介知深确认,“他是你男朋友吗?” 介知深紧闭着嘴,一语不发,只是不再挣扎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