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介知深:“在别人家就不能矜持点。” “我靠!”冉听破大防,“我没有!不是你想得那样!” 介知深一把掀了床单转身,经过冉听脸前,很刻意地举起来。 “你!” 冉听气得不轻,这种事本来就解释不清,越解释越显得他心虚,他干脆破罐子破摔,梗着脖子喊:“我现在没穿。” 介知深左边的嘴角一勾,“是想穿我的吗?” 他撂下一句“等着”,把床单搭在肩膀离开了房间。 “我!我不穿你穿过的!” “由不得你。” 冉听:“……” 介知深话是那么说,给冉听的时候还是给了条新的,包装袋都没拆,冉听换好,将浴袍脱了,换回了自己的衣服。 介知深在餐桌前舀汤,折腾这么久冉听早饿了,也不管介知深手里那碗是不是给他的,抢过来就往嘴里倒。 温热的汤滑进喉咙,排骨的鲜香在舌尖弥漫,冉听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,“好喝!你居然这么贤惠。震惊我!” 介知深:“……” 冉听美美喝了一小碗,又从介知深手里抢过勺子要再舀一碗,他低着头,衣领那处因为动作大开,介知深无意去窥探,但越是无意,眼睛就越是不由自主。 冉听的腺体被遮盖得很严实,因为上面贴着一块纱布,还是湿着的纱布,湿着的纱布接近透明,能看清最里面那层透着的血迹。 “你后颈怎么了?”介知深皱着眉问,“为什么贴着纱布。” ‘啪嗒——’ 冉听手里的勺子掉进锅里,溅起几滴汤在他的手背,他捂住衣领往后退,“啊……没事,不小心划到了。” “要怎么不小心才会划到腺体?”介知深问,“知道自己受伤也要洗澡?” “都好几天了,快结痂了。”冉听又把汤勺捞出来,转移视线给介知深舀了一碗汤,放在他面前,“你别管我了,快吃饭呗。” 介知深没动那碗汤,反手扣住冉听的手腕,把他从餐桌后拉出来,去拿壁橱里的医药箱。 冉听意识到介知深要干什么后一个劲的挣扎,“介知深!我说不用!没事,你听不明白?” “伤口恶化了死在我家算谁的?” 介知深用更强硬的语气回应他,硬是把冉听摁在了沙发上。 撕开那层湿透了的纱布,冉听吃痛地“啊”了声,介知深手指一抖,放缓了动作。 伤口与纱布黏连到一块,介知深小心翼翼地剥离掉纱布。 看清完整的伤口,介知深呼吸停滞了半秒,专业地捏起镊子,把一团棉球泡在碘伏里,泡到整个棉球都变了色,拿出来,往伤口上擦拭。 冉听头发有点长,大概许久没剪,头发茬已经延到脖子下了,他香肩半露,有着一点叛逆不服从的性子。 介知深边涂药,边没头没尾地问了句:“内裤穿着舒服吗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