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介知深能理解,就好像养了二十年的白菜突然被黄毛拐走了一样。虽然冉听不是白菜,他也不是黄毛。 “好的。”介知深轻声应道。 介知深还有好多话要跟冉听说,但一低头,看见介舒心在酒店门口,醉得路都有些站不稳了,他的‘后爸’还在前面跟另一个人喝,也顾不上她。 介知深眉头皱了皱,“我妈喝得有点多,我要去看看,我们明天见。” “啊……好。”冉听好像有点不舍,但也没拦着介知深,“你去吧,明天再见。” 挂断电话,介知深快步下楼往门口去,上前替介舒心喝了杯酒。 “呦,是介总的大儿子啊,长得这样俊朗,跟我去拍电影吧!”面前一脸油腻,头发光秃秃的男人,醉醺醺地说。 就是他一直在灌介舒心酒,介知深对他没什么好脸色,刚要还嘴,介舒心拦住他,“我儿子是个面瘫,哪里能拍您的电影。” 介舒心打着哈哈,趴在介知深的耳边轻声道:“重要客户,你别给得罪了。” 介知深无奈,赔着笑帮介舒心挡下一杯又一杯酒。 介知深酒量不好,喝了几杯就晕得不行,宴会一结束被家里的侍应生带到了房间,硬撑着给冉听发了个晚安,介知深脸一歪,睡过去了。 夜里,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中,介知深感觉到自己的房门被人推开,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外面进来,带上了门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