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种时候?”介知深用指腹摸索着他被咬红的下唇,故意道,“哪种时候?” 冉听眼睛眨了眨,水汽更重了。 索性身子一歪,歪在大床上,趴好:“……介知深,你来吧。” 冉听的五指紧紧抓住枕头边缘,做好了赴死的准备:“不用怜惜我。” 身后好久没有动静,冉听忍不住将脸歪着往后瞟,早就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无需言说的欲望望向介知深。 介知深对这种事也是零经验,占据主导位,压力非常大。 冉听催促道:“……你快点吧。” 又一会,介知深的身体伏上来,亲了亲冉听的耳垂,“宝宝,这是舒服的事,放松一点。” “……” 冉听没吭声,整个人都绷紧了。 从早上摸索到傍晚,房间里的喘息就没停过。 前半段冉听连想死的心都有了。 还好介知深学习能力强,很会举一反三,后半段冉听就快死到床上了。 虽然前半段和后半段都想死,但此死非彼死。 冉听实在没力气了,他Omega的身体真的经不住介知深这样搞,介知深低头睨着冉听,呼出一口粗气,终于决定放过冉听,最后关头,他说:“冉听,我要**你了。” 顿了顿,加重语气:“永久**。” 冉听的大脑已经浑浊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,汗水早已经浸透了额发,顺着鬓角往下淌。alpha恐怖的信息素如同实质的枷锁,紧紧缠绕着。 “你愿意的话,”介知深摸了摸冉听发不出声音的喉咙,他知道冉听的嗓子已经哑得不能说话了,很善解人意的让冉听用除了说话的方式表达,“就点一下头。” 冉听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。 此时的他早已把徐医生告诫他的话忘得一干二净。 菱形吊灯垂下无数的水晶流苏,折射出如梦如幻的线条,冉听闷哼一声,在即将昏过去前问:“……介知深,我,会怀孕吗?” 一天了冉听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他们俩什么都没有准备。 “怀了就,”介知深低下头,吻了吻冉听汗湿的发顶,说,“生下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