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另一只手按在冉听的后颈,将人死死摁进柔软的枕头里,看着对方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起伏的后背,胸腔里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些。 男人的尊严哪里是能拿来被这样挑衅嘲讽的,介知深覆在冉听的后背,空出一只手去拿酒店床头的安全套。 因为太紧张,拆的时候手都在抖。 介知深不会用,笨拙地撕扯着包装,完全不掌力道,弄坏了好几只。 薄脆的塑料碎片散落在床单上。 冉听要被他笑死,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艰难地扭动着,侧过脸盯着他,眉眼弯弯:“需要我帮你吗?” 介知深脖子红了一大片,不理他,咬着牙,接着试,继续跟手里的包装较劲。 又弄坏一只,冉听吁出口气,妥协道:“不戴也可以。” 他已经不是Omega了。 “不早说。” 介知深找到了台阶,将手里的盒子扔掉,被撩红眼的他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。 怒地扒了裤子。 冉听:“…………” 凌晨两点,安静的酒店大厅,电梯门突然开了。 从上面走下来位俊男,气喘吁吁、头发凌乱、双眼猩红,甚至衣冠不整。 前台认出那是谁,是要将标间换成大床房的高颜值男同。 看着宽肩窄腰的男人迈着长腿走向酒店旋转门,脚底还有些虚浮。 前台默默在心里吐槽,炮友就炮友,还说什么男朋友,上完床不就跑了。 念头刚落,男人突然转身朝前台过来。 前台心一虚,反复确认自己刚刚是心里想的而不是嘴上说的。 介知深到了柜台,脸色比刚刚上去前红润,并且精神饱满。 但嗓子很哑:“1003房,再多续一天。” 脑子里闪过冉听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,他怕明天中午十二点前他醒不过来,被酒店工作人员赶出去。 “好的。” 前台松了口气,操作完说:“1599元,我扫您。” 介知深把手机递过去,支付成功后他又叮嘱:“客房服务不要敲门,里面的人在休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