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宴看上去真的体贴又细心,和平常冷漠高高在上的他完全不一样。 她不禁想,如果她回鹿家再早一些,那与薄宴订婚的人会不会就是她? 现在被薄宴如此细心呵护着的女人会不会也是她? 薄宴发现颜婉那偷偷摸摸的视线,冷眼瞥了过去。 颜婉见此立刻把头低下,慌忙地夹菜。 薄宴一看到这个烫伤鹿念的女人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 也不知道为什么,像颜婉这种笨手笨脚的人他见多了,那些人虽然也让他厌烦,但不至于烦躁到犯病,把人赶走也就平静了。 可偏偏颜婉一犯蠢,他的烦躁感直接上升一个等级,吃完药都压不住那厌蠢的情绪,极易犯病。 甚至出现极端想法,比如她和鹿念争吵的时候,他想把她毒哑,让她这辈子都说不出来话。 还有她刚才在偷看鹿念,这也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挖了她眼睛。 薄宴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危险,容易犯病,他只能靠鹿念转移注意力。 鹿念嘴角脏了,他会给她擦一擦,她发丝粘到脸上,他也会为她捋一捋。 虽然这么做很有用,让他烦躁到感觉快要犯病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。 但另一种难捱的感受骤然涌出。 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,总感觉身体憋的难受,只要一不小心碰到鹿念就疯狂的想抱她亲她。 他忽然有些后悔,早晨醒来的时候应该偷偷亲一口,也不至于在浴室淋了一个小时的凉水才压下那股憋到极点的燥火。 结果现在,别说碰一下,只是看见她泛红的唇瓣都能让他有反应。 实在煎熬。 早饭结束,薄宴公司来了电话,他下午还有一个重要会议。 鹿启峰让鹿念送送他。 鹿念挽着薄宴走到车前,像往常一样露出得体微笑,“路上小心。” 薄宴却迟迟没有上车,欲言又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