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鹿苍曜已经没什么耐心了,他只要看见拓跋寒站在鹿念身边,想起他们亲密的画面,胸口处就憋着一团火。 “来人,送拓跋寒出宫!” 话音落下后,鹿苍曜身后的侍卫便上前擒住拓跋寒。 然而就在侍卫们碰到拓跋寒的那一刻惨叫声瞬间此起彼伏,侍卫们的手无一例外全被扭断,其他侍卫不敢再上前。 “拓跋寒,你好大的胆子!”纵使鹿苍曜多气愤,他也明白,不能与拓跋寒硬碰,也只能严声厉喝。 “皇上应该知道,我只听我主人的话,就算先皇来了也一样。”拓跋寒语气平淡。 扭断侍卫们的手于他而言,就好像是折断树枝一样简单。 是啊,哪怕先皇在世,拓跋寒也依这般难驯。 他拥有霎时间将人头扭断的实力,若非当年鹿念以他母妃来控制他,恐怕他早已在宫中大开杀戒。 于父皇而言,他就是一个人形兵器,父皇试图通过驯服他来让他为朝廷效力。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,拓跋寒只听从驯服他的那个人——鹿念。 他只会服从鹿念的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