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毛驴四肢往前死蹬着地面,一副老资就不走一步的样子。 “安民啊,歇会吧,这倔驴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”,袁二爷满头大汗的走过来,靠在树上喘息着。 “二爷,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要两斤面粉了...”曹安民现在理解了,看二爷累的样子,他心里也平衡了。 “你以为我这条腿怎么瘸的?还不是这倔驴踢的!”袁二爷没好气瞪了曹安民一眼。 曹安民:... 曹安民帮忙在路边捡了些枯草喂驴,又过了十几分钟,驴这才又听话的继续前行。 这一路倒也没再整幺蛾子。 一处三米多宽的拱桥前,五个最大二十多岁最小只有八九岁的民兵围在驴车前。 “同志,我是去县纺织厂的,这是我的介绍信,”曹安民连忙拿出介绍信递给为首的男青年。 这青年手中拿得可是枪的,对于后世传过来的人而言还是很有震慑力的。 关键是,要是自己没介绍信,如果还拒捕的话他们是真敢开枪... “王桥大队的...” “介绍信没问题,感谢同志配合!” 为首的青年把枪又挂到了肩上,对着曹安民敬了个军礼就带着几个娃娃散开。 “应该的,”曹安民差点按耐不住沸腾的血脉,强行压下回礼的冲动。 “二爷,你知道纺织厂怎么走吧?”过了桥没多久,曹安民便看到了斑驳废弃的城墙。 密密麻麻的弹孔无不诉说着这里曾经经历过怎么样的苦难。 “进了城往南再走两三里就是县纺织厂了,”袁二爷觉得这小子有点看不起自己。 作为大队专业养驴拉驴车的,他没少跟着公社往县城里跑。 纺织厂作为县城最大的厂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。 “那行,到了县里我请你吃饭,”曹安民有前身的记忆知道现在国营饭店并不是没有粮票就不能吃,值不高价格会高个几成。 “花那冤枉钱干嘛?我带了马铃薯,饿了吃这个就行,”袁二爷摇摇头,两斤白面已经很多了,他也没有坑这小子的意思。 “行,那我们先去纺织厂,”曹安民也也没再坚持。 他也是第一次来县城,随处可见的标语都是她亲眼见证的历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