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毕竟若是他二人早有勾结,也不敢把交往摆在明面上。 收回目光后,虞氏把注意力拉回了刚刚带着女儿寻过来的永宁侯夫人身上。 而此刻另一边的花厅里,那干柴遇烈火的一对儿,已经快要燃起来了。 或者说,是单方面的燃。 中了药,所以才燃。 半盏茶之前,顾远渡刚见到蒹葭,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责备:“你是不是疯了,居然敢隐藏妓子的身份混入曲社,登我国公府的门楣?” “你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 面对他的质问,蒹葭泫然欲泣,“二少,奴家什么对您一片赤忱,绝无别的目的。今日是替您相看妻子的宴会,我…我只是想见您一面。” 顾远渡见多了这种想要借美色上位的女人,当即冷笑一声,““无所不用其极的进来了,却什么也不求?蒹葭啊蒹葭,你把我顾二郎当傻子糊弄么?” 他一步一步的靠了过去,直到把那纤瘦柔弱的女子逼到了墙角,方才停步。 “好话不说第二遍,你给我老实交代。” 看来,只能一不做,二不休了。 蒹葭下定了决心,表面上慌张的敛下眼睫,实则将袖中早就准备好的粉丸捏碎。随后,她抬起手,竟是温柔地替顾远渡将额前的一缕碎发轻轻捋到耳后。 香粉扑鼻,顾远渡敏锐的觉察到不对。刚要发作,却顿觉脑袋一阵眩晕。 “你…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 顾远渡表情阴狠,试图抓住蒹葭的手腕,质问她究竟给自己下了什么药,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渐渐失去了。 蒹葭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。 她主动靠近,贴上顾远渡的胸膛,感受着他因愤怒而急促跳动的心跳。 “二少,我没有说谎。今日入府,真的是只是为了见你一面。当然,除此之外,蒹葭还想请你多多怜惜,成全我的一片痴心。” “毕竟,奴家也只是个浊世中挣扎求生的苦命人罢了——” “你!” 顾远渡还想说什么,却是眼前一黑,直接倒了下去,彻底不省人事。 蒹葭将昏迷过去的情郎轻手轻脚地安置在花厅的软榻上,在确保四周无人后,她脱去了他的衣裳,又抽走了他贴身随带的玉佩。 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。接下来,就是这场戏的下半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