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相怜神色淡淡,没做回应。 还有一年就饥荒了,她做什么都没心思,要尽快在木簪空间里囤够粮食,没有保命的手段,就还会像前世那样任人欺凌。 不过现在就和离,她还没那么善心。 在荒年,她要把陈朗欠她的全都讨回来。 次日。 李父给李相怜做了一个轮椅。 李相怜坐上轮椅,被爹娘推着前往陈朗所在的小院。 一家三口低声交谈着。 “怜儿,和离之事还需从长计议,待爹娘和族老商议一番,这次先陪你把东西收拾到家里,你就在家里住着。” “爹娘,我不着急和离,陈朗毕竟是村里的秀才,族亲不可能同意和离的。” 话音未落,屋子里竟传来一声凄厉惨叫。 “爹爹,我肚子好痛……” 爹娘带着李相怜快步进屋,只见陈朗抱着儿子,儿子口吐白沫,浑身抽搐不止,外裤也慢慢濡湿,散发着一股恶臭,他眼中闪过一丝憎恶,恶狠狠瞪向李相怜。 他吼道:“你怎么才回来,儿子病了你不知道吗!” 李相怜压下心底快意,软声道:“我腿断了,你也不问一句,我都把徐郎中让给儿子看病了,你还怪我?” 女人的凤眸中翻涌着失望的情绪,殷红的唇瓣紧紧抿着,显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,以及丝丝难以压抑的恼怒。 陈朗怔然,眼底的怒意瞬间消散。 李相怜的性子虽比不上采珊,但这张脸却怎么看都不腻。 可她向来言听计从,怎么突然用腿上埋怨自己? 难不成是发现他在山上设置陷阱,故意让她断腿了? 陈朗还在疑神疑鬼。 李相怜默默看向痛得打滚的儿子。 徐采珊医术不精,她昨天特意哄着她来给小白眼狼治病,也算是为前世的仇怨索取了一点利息。 趁着陈朗愣神,李相怜连忙转着轮椅来到自己的樟木箱子旁,这是她带来的嫁妆,可翻遍了箱子,她都没能找到自己的那支木簪。 一瞬间,李相怜浑身的血液似是凝固了。 她勉强镇定:“夫君,我的簪子呢?你是不是拿走了?” “相怜,是你让我带徐大夫来给儿子治病的,簪子已经抵给她当诊金了,你不要胡搅蛮缠。”陈朗眼中闪过一丝躲闪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