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番话,冷静得近乎残酷,却透着一股不容辩驳的道理。 他将战争的罪责,清晰地归咎于建文帝的个人过失,而非简单地归罪于北越的埋伏。这是一种超越国界、立足于因果的评判。 北越王闻言,心中先是猛地一松,随即又涌起更深的困惑与不安。 天师不追究葬龙谷之仇?那他所为何来?仅仅是为了带走建文帝? 但张玄清的话并未说完。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北越王脸上,那平静的目光深处,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、属于“人”的温度和立场。 “但是,”他话锋一转,声音依旧平稳,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我毕竟是兴国人,我毕竟是汉人。” 这简单的自述,却重若千钧!表明了他超然物外,却并非无根之萍,他有着自己的血脉根源与文化认同。 “所以,”张玄清看着北越王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,“我希望,北越王能给我一个面子。” “三十年内,” “北越铁骑,不得越过边境,骚扰兴国一寸土地,惊扰兴国一个百姓。” ........ .....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