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夺取天赋......生灵系·夺毫......”雨笛低声自语,仿佛在记忆中搜寻着什么古老的记载,“这种能力......我只在极为古老的禁忌卷宗中见过模糊的记载 因其有伤天和,悖逆天道,早已被视为绝迹......风息......他怎么会......” 他猛地抬头,看向潘靖,语气带着一丝罕见的厉色:“潘馆长!风息在会馆登记备案的能力,一直是‘木系御灵’,顶多标注其天赋异禀,对木系法则领悟极深!为何从未有过关于他身负‘夺毫’能力的记录?!会馆对他的评估和监控,为何会出现如此重大的疏漏?!” 这是严重的失职!一个拥有“夺毫”能力的妖精,其危险等级和潜在威胁,与一个普通的木系仙级妖精,完全是天壤之别!前者是可能危及整个妖族根基的灾难! 潘靖感受到总馆长的怒火,额头冷汗涔涔,连忙解释道:“总馆长息怒!此事......此事确实蹊跷!风息自开启灵智、化形之后,大部分时间都在龙游活动,与虚淮长老关系密切。他曾在会馆短暂登记,参与过一些外围任务,表现出的始终是精纯强大的木系妖力,战斗风格也是以操控植物、生机勃发为主,从未有过任何迹象显示他拥有第二种能力,更别说是‘夺毫’这种禁忌之力!” 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属下推测,风息要么是近期才有奇遇,获得了这种能力;要么......就是他隐藏得极深!深到连与他相交数百年的虚淮长老,以及我们会馆多年的观察,都未能察觉分毫!他可能一直在刻意隐藏这张最强的底牌!” “隐藏......”雨笛咀嚼着这个词,眼神愈发深邃冰冷。如果风息早就拥有“夺毫”,却隐忍不发,直到如今才暴露......那他的心机和所图,恐怕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!他夺取“画灵”能力,绝不仅仅是为了增加一种对敌手段那么简单! “画灵......创造与赋予......”雨笛喃喃道,脑中飞速运转,试图将碎片信息拼凑起来,“风息是木系,主生机与生长;画灵能力,偏向于精神创造与实体具现......这两种能力若结合......” 一个可怕的猜想,在他心中逐渐成形!风息的目标,恐怕不仅仅是报复人类或者对抗会馆......他可能有着更宏大、更疯狂的计划!而“夺毫”能力,就是他实现这个计划的关键钥匙!画虎,很可能只是第一个受害者,绝非最后一个! “立刻!”雨笛霍然起身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,“将风息的危险等级提升至最高!‘天灾’级!通知所有分馆,尤其是那些拥有独特天赋、战力并非顶尖的成员,立即进入最高警戒状态,尽可能隐蔽行踪,避免单独外出!” “同时,动用会馆所有情报网络,不惜一切代价,追查风息的下落!重点排查那些拥有特殊天赋、且可能被风息视为目标的妖族隐居地!” “还有!”雨笛的目光投向远方,仿佛穿透了石壁,看到了龙游的方向,“立刻将这一情报,以最高优先级,传递给无限先生!告诉他,风息的目标,可能不仅仅是逃避追捕......他可能在‘收集’能力!务必小心!务必......尽快找到他!” “是!总馆长!”潘靖凛然应命,知道事态已经严重到了极点。 雨笛看着潘靖匆匆离去的背影,缓缓坐回座位,长长地叹了口气,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沉重。 多事之秋啊......一个拥有仙级实力、偏执疯狂、且掌握了禁忌掠夺能力的妖精......这无疑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、足以重创整个妖族社会的定时炸弹。 而此刻,唯一有能力拆除这颗炸弹的无限,却还带着那个身负“领域”秘密的小猫妖,在茫茫人海中,追寻着风息飘忽不定的踪迹。 时间,变得前所未有的紧迫。 ...... 福州城郊,一片因城市规划而暂时废弃、等待拆迁的旧工业区。锈迹斑斑的厂房如同钢铁巨兽的骨架,在夕阳的余晖下投下长长的、扭曲的阴影。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气息,四周寂静无声,只有风声穿过破败窗框的呜咽。 风息的身影,悄然出现在一座最为高大的废弃厂房顶端。 他紫发在风中狂舞,眼神冰冷而锐利,周身散发着毫不掩饰的、如同风暴前夕般压抑的妖力波动。 他脚下,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十个昏迷不醒的普通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看样子是附近的流浪者或无家可归者,被风息以妖力掳来,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,生死不知。 这便是风息的计划。他深知,以自己目前的实力,即便加上新夺取的“画灵”能力,正面对上无限,也绝无胜算。那日在岛上的惨败,如同梦魇,时刻提醒着他与无限之间那道难以逾越的鸿沟。硬拼,只有死路一条。 他需要筹码。需要让无限投鼠忌器的筹码。 而人类,这些在风息眼中如同蝼蚁般脆弱、却又被无限背后的规则所“保护”的生灵,便是最好的筹码。他要逼无限现身,更要逼他......妥协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