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心中光荣,我面上有光!” “可曾碍着王爷、王妃的眼了?” 他语带讥讽: “二位若觉得我这行当辱没了门楣,大可以敲锣打鼓,昭告天下,就说我林澈并非镇北王亲生,早已被逐出家门!” “我在此恳求二位,务必说个清楚明白,也请莫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,硬认我这不成器的儿子。” “我林澈,福薄缘浅,可消受不起二位这般‘情深义重’的高堂!” 这话如同淬了冰的刀子,直戳林隐川的心窝。 林隐川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着林澈,你了半天,竟憋出一句: “你、你这逆子!” “信不信本王此刻就……就一掌毙了你!” 他位高权重,何曾被人如此顶撞过,此刻当真是杀心骤起。 “呵呵。” 林澈却轻笑出声,那笑声里满是揶揄: “二位口口声声,说我糊弄王相?” “真是坐井观天,不识泰山!” “我这‘天山雪玉苞米酒’,取深山融雪之水,配以灵山所产金玉苞米,经九九八十一道古法工序酿成,确确实实有驱寒暖身,活血益气,安神助眠之效。” “于年长者而言,乃是滋养身心的佳品。” “却不知二位,是不信我这酒真有奇效呢,还是……压根就不愿见王相他老人家,身子骨愈发硬朗,福寿绵长呢?” “嗯?” “我尊贵的镇北王殿下!” 最后一声“镇北王”,他刻意加重了语气,如同一声惊雷,炸响在林隐川耳边。 杀人诛心,不过如此! 林隐川身子猛地一颤,脸色瞬间白了三分。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了解朝中局势? 林澈却不给他喘息之机,继续冷笑道: “今日满城宾客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” “王相对我这‘厨子’……哦不,是‘酿酒匠’献上的酒水赞不绝口,喜爱非常。” “结果呢?” “宾客尚未散尽,您这位堂堂镇北王,就在相府门外,迫不及待地要打杀王相刚刚赏识过的‘匠人’。” “您这唱的是哪一出?” “莫非是想借此告诉全天下,您镇北王如今羽翼已丰。” “连一直提携与你的王相,都无需放在眼里了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