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杨宗谨听到声音,立马背靠着李媗之,不想看她一眼。 李迪道:“此间事已了,我们没必要待在这里,碍着提刑官查案。”说着话,向丁谓拱了拱手,便告辞而去。 李媗之和凌宠跟在他的身后,渐渐消失在人群中。 杨宗谨冷哼一声,压根朝他们消失的方向瞟上一眼。 李谘也向丁谓告辞,追着李迪去了。 丁谓见大人物都走光了,笑着来到杨宗谨面前,说道:“不要背对着他们,他们都走了。” 杨宗谨回头一看,果然都不在场,心里松了口气。 丁谓笑道:“看来你对他们的怨气很大啊。” 杨宗谨苦笑道:“如果丁相像我一样被人扎两次,次次距离心脏只一点点,便知道什么叫死亡。” 丁谓微微一笑:“老夫看你并没有完全的仇恨,这里面好像夹杂了一点爱意。” 聪明如丁谓,洞悉人心的能力绝对不一般。 杨宗谨惊讶之余,已想好了应对的话:“如果我说不能完全忘记,丁相会认为在下不可靠吗?” “不,老夫反而更加觉得你可靠。”丁谓道,“小兄弟有情有义,十分难得。” 杨宗谨不禁叹了口气,不想在谈这件事。 丁谓看天色还早,就让杨宗谨留在现场查案,他要去办事。 杨宗谨送走丁谓后,开始布置任务。一拨差役前往附近探查,询问百姓,谁在晚上出现在茶楼附近。一拨差役,调查茶楼掌柜的行踪。剩下的差役,守着现场。 因为杨宗谨得到丁谓的首肯,谁也不敢造次,都乖乖的按照杨宗谨所说的事认真执行。 更重要的是杨宗谨还是京畿路提点刑狱公事,有权调派差役做事。 在差役不懈努力下,到了下午的时候,终于从一个晚上起夜的邻居口中得到一条重要的消息。 昨晚上,有一个身穿白色斗篷的男人出现在碧如春茶楼,进去之后,不久就出来了。今天茶楼没有开门,然后发生了火灾。 那一日,三方势力在碧如春茶楼前面鏖战。明显的势均力敌,都没能得逞。更引来禁军的关注,于是三方暂时罢手。 都在评估这样做的利益得失,选择观望。只有一方是铁憨憨,居然打破僵局,自己把自己露出水面。 杨宗谨找来知情的老汉,问道:“你对他的身高或者其他方面有什么印象吗?” 老汉想了想,回道:“那人与提刑身高相仿。” “放肆!”有差役喝道,“岂能拿犯人和提刑大人相提并论。” 老汉闭了嘴。 杨宗谨忙道:“不要紧。这样更好,本官又多了条线索。”和颜悦色,引起老汉的好感。 老汉道:“但是那人外表比提刑要胖很多,走路的时候感觉有点跛,但是仔细一看好像不是因为腿和脚有伤。” 杨宗谨略感意外:“老丈怎会觉得对方跛,不是因为腿上或者脚上有伤呢?” 老汉卷起裤腿,有一条明显的伤痕。 这一下说明了所有问题。 杨宗谨吩咐在场的文书记录在案,并谢老丈道:“多谢老丈,不过请你多加注意安全,晚上不要再出来了。” 老汉被吓得面无血色,连连点头。 杨宗谨微笑的送老丈离开现场,心里有了主意。 身体很胖,腿脚不是因为伤而不利索,杨宗谨想到一个人,丁珷。 就在前段时间,杨宗谨还因为这件事吓退了丁珷。脚部溃烂,是因为脚气。正式学名是真菌感染,又经常抠脚,导致脚气传到手部或者其他部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