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远处有一群村妇在河边洗衣服,有说有笑。 这样静谧和谐的环境里,赵福霖却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涌上心头。 “到底是什么疯狂想法?”她紧张的问道。 “死亡的预兆!” “死亡预兆?” “你仔细品那句话的含义‘酆都鬼城,在西’。第一位死者王文槐的姓名里面有个‘槐’字,意味着鬼。然后他死在了大槐树下,完美的契合了句话。” “孟可呢?” “孟字可以拆开为‘子’和‘皿’,意思是你在瓮中。于是凶手就把他放在了烧火的房间里,真是可怕呀!” “这也不是预兆,而是通过名字来行凶啊!” “这是一种预兆。故意选择在大槐树下作为凶案现场,不就是提示了你也将死在自己名字的死法。” “那么接下来的逝者会是谁呢?” 杨宗谨深吸了一口气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 “下一个答案究竟是什么呢?”赵福霖也自言自语般陷入沉思。 燕荒城为了避开孟可和王文槐从城里搬到了乡下,这里是一处典型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小村庄。旁边就是一条大河,从村头往里走,到处是猎人、樵夫、渔夫和农夫忙碌着,真是百业兴旺。 据说燕荒城在这个村庄租了个门面,做起了卖字和写家书的事情,还做起了私塾先生。这样一个正当盛年的书生,居然无心功名,也是颇为奇怪。 两人顺着村里的土路,很快边见到了挂着字号的幌子,那是燕荒城的铺面。 走到门口,便恰好见到燕荒城在为一位老人家写家书。 这个模样清瘦斯文的青年,很有耐心的询问了老人家的家里情况,然后很快就写出一封家书。并且在得知老人家只剩下他和老伴儿,便只象征性的收了一文钱。 赵福霖看到这一幕,对燕荒城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起来。 不是那些沽名钓誉的酸儒。 燕荒城也注意到杨宗谨和赵福霖的存在,只是一直没有理会他们。只把老人家送到门口,才搭理他们。 “你们终于还是来了。”燕荒城收拾着文房四宝一边说道,“我算时间,你们应该查到我这里。” “你居然知道?”杨宗谨反问道。 “那么大的动静,四处盘查。我的事情又那么大,想不知道都很难。”燕荒城一如既往的不卑不亢,把文房四宝收拾好放到专门的柜子里。 杨宗谨很喜欢他这种态度,笑道:“正所谓‘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’。你为什么不尝试着参加科举,考取功名呢?” 燕荒城不屑的瞥了眼杨宗谨,冷笑道:“杨提刑,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的出身幸运。不用参加科举就能委以重任,还能在这里询问我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