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惊魂刚定的杨宗谨,重新来到中年匪徒的身旁,发现他是胸口中了暗器而死。 暗器的形状,也是叶子。 但,上面没有粹毒。 杨宗谨握住暗器的另一头,稍微一用力从中年匪徒的胸口扯出暗器,发现上面的血是红颜色的。 “杀门口的匪徒是堂堂的节度使,而用的暗器居然粹毒。”杨宗谨心里这样想,但是嘴上没有说出来。 顺昌军节度使已经被送到客房休息,并且请了大夫治病。 最后,便是新郎。 新郎叫白鼎,是颍州当地的名门望族。但是和佟延年相比,差了许多。 他是入赘到佟家,所以婚礼在佟家进行。 说起赘婿,杨宗谨心有戚戚焉。忍不住叹了口气,然后仔细看他的死因,发现死法和其他人都不一样。 准确说,是指受伤致死的部位。 其他两人都是心口,而白鼎是肩膀上中了暗器。 杨宗谨用手拿着白布握住暗器的一头,然后轻轻地拔出。 仔细观察,暗器的另一头上,血是乌黑色。 伤口处流出的血也是黑色。 和门口匪徒的死法,竟然是一样的。 杨宗谨扭头看向婚宴的圆桌,那里的上座,铺的坐垫与其他人有些不同。 “这里坐的是节度使吗?”杨宗谨指着座位,向管家确认一遍。 管家点头道:“是的。节度使位份尊贵,理应给予好的待遇。” “嗯,多谢。”杨宗谨站起身来,走到节度使坐的位置的前面。 转过身来,看向厅堂门口死的匪徒。 根据角度来看,杀死匪徒的可能性很高。 然后,杨宗谨扭头又看向新郎躺着的位置,却发现角度不对。 从节度使的角度发出暗器,只能刚好击中新郎的后背。 根据新郎中暗器的部位,应该是…… 杨宗谨走到了可能的位置,站定。 “请问,这里站的是谁?”杨宗谨问。 “啊?这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管家仔细想了想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 “把所有府上的家丁叫过来,本官要问清楚。”杨宗谨的语气不容置疑。 “是。”管家退了下去。 杨宗谨此时在脑海里,脑补了一出大戏。 一对新人,杨宗谨姑且认为他们是欢天喜地拜天地。 正拜高堂的时候,三名匪徒冲了进来。 最先进来的匪徒为了逃命,冲向厅堂最深处的后堂。 而尾随他来的两名匪徒,喝令他交出东西。 最先进来的匪徒当然不肯,转身突然发出一枚暗器。但是因为没把握好力度,导致第一发暗器偏离了方位,而是扔到了吊灯上面。 吊灯的线只有一丝丝连着,最终在杨宗谨走到吊灯下面的时候,坠落下来。 节度使见情况十分不妙,当即亮明身份,恫吓匪徒。 站在门口的匪徒,此时已经恢复过来。一发暗器击中节度使,第二发击中了中年的匪徒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