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为那里站的人是佟国畴,但是佟国畴已经死了,只能把绳子牵到墙角用钉子固定下来。 这样一来,带来第三个问题,杀害新郎的人到底是谁? 前面的分析,暗器只打在了吊灯上面,而吊灯没有掉下来,不能构成对新郎的实质伤害。现在,佟国畴所站的位置发出暗器杀害新郎,而佟国畴本人却被另外一个杀。 这是死亡三角。 有人杀新郎,而杀新郎的可能是佟国畴;有人杀佟国畴,而杀佟国畴的人却一直没有被发现。 “所以现在我们的任务是调查一下,白鼎和佟国畴的情况。”杨宗谨道。 “那么从谁开始呢?”詹俊问道。 “你告诉等候多时的佟延年等人一声,就说我找到新线索,需要立刻寻找。”杨宗谨说完,示意董秋荻和朱茜跟他走。 董秋荻觉得不妥:“夫君,让节度使等你,似乎不合适吧?” 杨宗谨却不以为然:“无妨。王节度是不会介意的,具体原因到时候告诉你。”说罢,就走了。 詹俊看董秋荻劝都没有用,也只好住了口。 董秋荻和朱茜跟着杨宗谨离开了佟家,上了马,朝着颍州府衙走去。 路上,朱茜道:“夫君似乎不太乐意和王节度打交道。” “不是不喜欢。”杨宗谨指正道,“而是,王节度所发出的暗器上面粹毒。杀害新郎的暗器也是,和王节度一样。但是王节度晕倒后,他的暗器到底怎么到别人手里至今还不知道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你就不怀疑是王节度杀害了新郎?” “不怀疑。同样因为时间短,王节度没有时间杀新郎。但是王节度所用的暗器和匪徒的暗器一模一样,这就很令人怀疑。” “难道是匪徒有意嫁祸于人?” “不排除这种可能。顺昌军节度使王飚,曾是枢密院副使曹利用的心腹,曹利用被朝廷起用到枢密院当差后,他的心腹就被贬到这里。这里面的恩怨牵扯,绝对要小心求证。” “也对。那夫君打算去哪里呢?” “当然是新郎家。” “新郎的父亲不是在佟家?” “我就是要这样做,不然干嘛要詹捕头去告诉节度使他们,说我有事去办。” “原来夫君是声东击西,敲山震虎啊。” 杨宗谨哈哈大笑。 白家属于家道中落的豪门,外表光鲜,内里一塌糊涂。 当看到大门都有些掉漆,杨宗谨也不觉得奇怪。 他翻身下马,与董秋荻和朱茜一道来到白家的大门口。 这时,有个白发苍苍的老管家出来。 “你们是谁?”老管家问道。 “在下杨宗谨,颍州知府。”杨宗谨说罢,拿出代表自己身份的腰牌。 老管家也是见多识广,一眼看出杨宗谨手里的是真货,当即要下跪。 杨宗谨看他管家年龄老迈,当即让他免礼:“我微服到此,是有事情询问。” “不巧,老爷去了佟家。”老管家道,“容老朽去把老爷请回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