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父亲,今日要背诵《学而》全篇吗?” “不用,你二人只需背会前十则,尚泽,你的功课是背诵,苏墨,你的功课是背诵并默写。” “是,父亲。” “是,山长。” 一个时辰后。 苏墨将默写完毕的纸张呈上。 “山长,学生幸不辱命。” 陈山长接过一看,字迹工整,一字不差。 他满意地点点头,随后看向另一边。 “尚泽?你呢?” 陈尚泽涨红了脸,额头全是汗。 “父亲……我……我背到信近于义,后面忘了。” 陈山长眉头一皱,一脸严肃的说道。 “苏墨能够过目不忘,是他的天赋好,但是你的天赋也不错,可是心不静,便是懈怠!” 闻言,陈尚泽哭丧着脸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整个人感觉压力要爆炸了。 因为苏墨学得太快,也太好了。 不仅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,更可怕的是,他似乎根本不知疲倦。 陈尚泽为了不被比下去,也不得不咬着牙,拼命压榨自己,只为能勉强跟上苏墨的进度。 “山长,学生有一惑。” “你说。” “君子食无求饱,居无求安,学生不解。人若不求饱,何以有力气读书?若不求安,何以能静心治学?” 苏墨提出的这个问题,已经超出了蒙学的范畴。 陈山长闻言一愣,随即便是大喜,开始引经据典,从孔圣的饭疏食饮水,讲到颜回的一箪食,一瓢饮。 苏墨听得如痴如醉,陈尚泽却在旁边如听天书。 陈山长很快便发现了问题。 他担心两人这样下去,会伤了两个孩子的身体,尤其是他自己的儿子。 于是寻了个空当,将苏墨单独留下。 “苏墨,你天赋异禀,非尚泽可比。但是弓满易折,过刚易断。” 陈山长温和地开口提议道。 “你可否稍稍放缓,也给尚泽留些余地?” “你白日便按我的要求,完成课业即可,夜间你再回屋专注练字,如何?” 苏墨点了点头,恭敬地应下。 “学生遵命。” 他嘴上应下,但心中却不敢有丝毫放松。 反倒是陈尚泽,似乎被激起了的好胜心。 次日,陈山长布置了背诵十句名句的任务。 陈尚泽站了起来,满眼的胜负欲。 “父亲!孩儿能背十一句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