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位小师父还说,若殿下们仍有疑问,可报上他的法号——孤明。” 此言一出,齐元浩与齐元舟对视一眼,俱是神色微动。 孟淮止站在一旁,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眼底掠过一丝深思。 齐元浩沉吟片刻,目光在阮如玉身上停留良久,终是缓缓道: “既然有人作证……本王信你。” 顾盼怡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: “殿下三思!这般轻率下结论,只怕会纵容真凶……” 此时竹生却押着一个被反绑双手的婢女走进院中。 那婢女发髻散乱,正是春墨。 “主子,”磬灭躬身道, “属下在院外擒获此人,她正欲潜逃。” 春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浑身发抖: “奴婢冤枉!奴婢什么都不知道!” 孟淮止缓步走到她面前,声音冷得像冰: “你是顾小姐的贴身婢女,为何深夜潜逃?” 顾盼怡急忙上前,语气急切: “春墨,你若当真做了糊涂事,现在认罪还来得及!莫要连累他人。” 春墨浑身剧烈颤抖,涕泪交加地伏在地上: “奴婢……奴婢只是……” “说。” 孟淮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声音平缓却带着慑人的威压, “我的侍从亲眼见你潜入阮氏房中。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?” 春墨伏在地上,肩膀剧烈颤抖着,泪水混着尘土在她脸上划出几道狼狈的痕迹。 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无助地望向顾盼怡的方向。 孟淮止顺着春墨那绝望的一瞥,冷冽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顾盼怡,后者脸色一白。 他没有回头,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锤,敲在春墨濒临崩溃的心弦上: “潜入他人居所,栽赃陷害,按律,轻则流放千里,重则……杖毙。” 他微微俯身,阴影将春墨完全笼罩, “你是个聪明人,该知道,是做一个死路一条的替罪羊,还是做一个迷途知返、或可宽待的证人。” 春墨的呼吸骤然急促,身体的颤抖如同风中残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