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后到来的是公孙瓒。他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亮银锁子甲,白色战袍的下摆沾染了征尘与点点暗红的血渍,显示出连日征战的痕迹。 他龙行虎步,带着一股北地边将特有的剽悍与煞气做到席位上。 公孙瓒甚至没有正眼去看袁绍和韩馥,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直接锁定在吕布身上,只有吕布,才值得他重视。 吕布将三人的神态尽收眼底,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缓缓开口: “诸位,奉先此番东出,并非为争一地之得失。实是陛下于长安,心忧天下兵戈不止,黎民涂炭。特遣吕某前来,望能化解干戈。” 他语气平和,却带着隐隐的威压。 “陛下有言,冀州乃汉室疆土,牧守乃朝廷命官,岂容私相授受,刀兵相加?” 吕布一上来,直接搬出汉献帝刘协的名义。 小皇帝刘协当然没说过这句话,吕布走得急,没顾得上跟小皇帝演一出忠臣戏码。 但皇帝有没有指示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吕布说小皇帝有指示了! 这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,啊不,奉天子以令不臣的含金量! 尽管东汉末年,这天子权威已经大打折扣了,但在明面上,谁敢反抗天子,其他诸侯就可以站在道德高地对他指指点点。 而他吕布,更是可以直接站在高地上,用方天画戟在他的身体上指指点点。 吕布话音落下,韩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急忙躬身,语气急切: “陛下圣明!馥蒙朝廷恩典,牧守冀州,夙夜不敢忘怀。然公孙伯圭无故兴兵,侵我疆土,杀我子民,馥……馥实在是被迫自卫啊!” “只求公孙将军退兵,还冀州安宁!” 他的目的简单而纯粹,就是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性命。 公孙瓒闻言,嗤笑一声,毫不客气地打断: “韩文节,你还有脸说这话?冀州富甲天下,在你手中却弄得民疲兵弱,岂非德不配位?古人云,有德者居之!你既无守土之能,不如早早让贤,也省得百姓跟你遭殃!” 公孙瓒虽然明面上不占理,但也得给自己找一个战争宣称,他的借口就是韩馥无德,冀州当有德者居之。 袁绍则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,捋须沉声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