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阿箬凑近仔细看了看,眉头微蹙,有些不确定地说:“这个……我好像在我们苗疆一部很古老的、关于巫蛊起源的兽皮卷上见过类似的符号。” “那部兽皮卷据说传自上古,上面的文字和符号早就没人能完全看懂了。” “但我记得,阿婆曾经指着其中一个类似的符号说过,这代表着‘禁锢’与‘传承’,与一种失传已久的‘魂蛊’有关。” “魂蛊?”上官拨弦和萧止焰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诧。 “嗯,”阿箬点头,“据说那种蛊术非常邪恶,能将人的部分记忆、意识甚至魂魄,以特殊方式封存起来,传递下去。但具体怎么施展,早就失传了。阿婆也说那只是传说。” 禁锢? 传承? 记忆? 魂魄? 这黑色薄片,难道是一种承载信息的媒介,类似于……一种用蛊术和符文技术制作的“记忆存储装置”? 这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,但却似乎能解释为何玄蛇要如此大费周章地隐藏它。 “阿箬,那部兽皮卷现在何处?”上官拨弦急问。 阿箬摇了摇头,遗憾道:“那兽皮卷是部落的圣物,由历代大祭司保管,从不轻易示人。我离开苗疆时,也不可能带出来。” 线索似乎又指向了遥远的苗疆。 就在此时,风隼带来了一位秘密寻访到的、对古符文颇有研究的老学者。 这位老先生曾在前朝秘书监任职,一生浸淫古籍奇文。 老先生戴着厚厚的水晶镜片,对着那黑色薄片的拓图研究了足足一个时辰,时而摇头,时而点头,最终长长吁了口气。 “萧大人,上官姑娘,老朽才疏学浅,只能辨认出部分。”老先生指着拓图上的几个关键符号,“这几个符文,确实是极其古老的巫蛊祭祀文字,与中原体系迥异。这个符号,意为‘容器’或‘载体’;这个,意为‘血脉’或‘钥匙’;而这个最复杂的,”他指向中心的一个符文,“似乎与‘门’、‘开启’或者‘觉醒’有关。” 容器? 血脉? 钥匙? 门? 觉醒? 结合阿箬关于“魂蛊”和“传承”的说法,这黑色薄片的作用,似乎越来越清晰了——它很可能是一个需要特定“血脉”(钥匙)才能“开启”(觉醒)的,储存着某种信息的“容器”(载体)! 而那个特定的“血脉”,玄蛇认为,就是上官拨弦! 或者说是拥有与她相同血脉的人! 所以,他们才处处针对她,用仿制玉佩试探,用相似女尸布局,甚至设下相思豆蛊,可能都是为了确认或者激发她的这种“血脉”特性! 上官拨弦感到一阵头晕目眩。 她的人生,从为师姐复仇开始,竟然一步步被拖入了如此光怪陆离、关乎上古秘术和自身血脉的巨大谜团之中。 萧止焰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,给予她无声的支持。 “老先生,可知如何‘开启’此物?”萧止焰沉声问道。 老学者摇了摇头:“此法必然极其隐秘,或许需要特定的仪式、咒语,或者……如符文所示,需要特定的‘血脉’触碰,才能激发。老朽无能为力。” 送走老学者,厢房内再次陷入沉寂。 所有的线索,最终都指向了上官拨弦自身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