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五年后。 “喝!” 青砖铺地的院子里,孟天明对着一根抱臂粗的石柱一拳打出。 只见他手臂肌肉瞬间如同虬龙绷紧,展现出惊人的肌肉线条。 拳锋捶中石柱的瞬间,石面直接崩裂开来,炸起不少碎石。 正是气血二变的象征,碎石裂碑。 “爹,下次还是让人打一根铁柱吧,要不然可太不经用。” 孟天明转过身,冲着不远处躺在摇椅上的孟旭大笑道。 如今到了三十而立的岁数,孟旭早已不是曾经佃农时的模样。 一身布匹长袍,脚上布鞋崭新,俨然一副富农穿扮。 此刻他怀中正抱着个五岁大的孩童逗弄。 正是谢雨兰前几年怀胎十月为他生下的第三个孩子。 孟家看来好生男娃,一连三个男丁,孟旭便给这小老三取名‘孟天策’。 “莫吓着你弟弟。” 看着受惊已经开始抿嘴眯眼的孟天策,似乎随时都会嚎啕大哭。 孟旭连忙轻拍其背,站起身抱着孟天策便哄了起来: “策儿乖,你大哥吓你,我们不理他。” 孟天明挠头,无奈发笑:“都是爹你太宠着三弟了,哪有男儿郎这个岁数还动不动就哭鼻子,不像个带把的爷们。” 贫农想要起家,无外乎先拥有自己的地,让田收近归于自己,只要忍得艰难,便可温饱不愁,家有余粮。 那年的流民事件,孟旭从徐家手中租到了3亩荒地。 虽然并不算良田,但凭借这3亩地的契机,孟旭第一年就凭借种植九连根赚了60多两银子。 同年前往九江县县衙,在缴下各种置地税钱,终于是从官府手中批了地契,购得四亩在柴桑村范围的官家荒地。 彻底让孟家从此过上了自给自足的日子。 后续四年,为防止自家表现得太过亮眼,孟旭刻意将年收入控制在40两以下,仅能让孟家显得只是富农,而无法比拟地主之势。 即使如此,家中每年攒下的银两却也是越来越多。 孟旭便请来村中瓦工,以17两一间的造价,在老屋的东西两侧各盖了一间厢房,分予孟天明、孟天凌兄弟二人居住。 同时在老屋左右两侧挨着盖起两间耳房,作为灶房与茅房使用。 并沿着这几间屋子一圈,修建起丈高的青石灰墙,也算是脱离了佃农,变得有富农家风。 这事对于村中那三家富户而言,倒是无关轻重。 孟旭的这点资产还入不了村中那三家的法眼,可对于曾经跟孟旭一样,同为佃农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其他贫农而言。 孟旭短短五年的发家不免就显得太过耀眼,足够引人羡慕。 要知道修建厢房对于佃农而言,可是极其奢侈的行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