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燕庭月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砧板上的鱼,被人翻来覆去折腾。 她趴在张砚归的肩头,骨头磨着她的胃,顶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 “不,不行了,我好难受。” 张砚归听见她的话,脚步一顿,半蹲下来,一手扶着她的腿根,一手抓着她后背上的衣服,将人扶着站好。 燕庭月再也忍不住,直接弯着腰干呕了两声。 胃里没什么东西,吐出来的不多。 张砚归给她喂了口水,又不停给她顺气,好半晌燕庭月才缓过一口气,向后仰去,被张砚归一把抓住。 他叹口气,手指插进茶碗里,沾了些凉水,在她脸上拍了拍,“怎么样,还能走吗?” 燕庭月没有回答,双腿却控制不住地发软。 张砚归认命地蹲下来,试图再次把她扛起来,可只要燕庭月一弯腰,就忍不住干呕。 张砚归瞬间束手束脚,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。 在军营里,若是遇到有人受伤的紧急情况,他们都是这样把人扛回去的,他只会这一种办法。 旁边的姑娘用帕子捂着嘴,没忍住噗嗤一笑,“哎呀,小郎君,你这样肯定不行啊,要横着抱他才不会吐!” 张砚归一个愣神的功夫,那姑娘已经被身边人打横抱起,还掂了一下。 那姑娘被人抱在怀里,还不忘记朝他们露出个揶揄的笑。 张砚归有些脸热,学着那男人的动作,抄起燕庭月的腿弯,将人打横抱起。 燕庭月在他怀里蹭了蹭,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。 张砚归将人抱上马车,带回了他们租住的院子。 之前她给顾窈买的丫头要上来伺候,被张砚归摆手拒了,自己抱着她进了屋。 张砚归将人放到床上,本来已经打算要走了,可燕庭月迷迷糊糊抓住他一只手,又将人拉了回来。 她身上带着酒气,还有呕吐物的味道,闻得他快吐了。 “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,你真把自己当祖宗了?” 张砚归认命地把人拎起来,用热水给她擦拭着脸颊,脖颈,还有身上的秽物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