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浔并不理会吴莹的控诉,只哭诉道:“我与此妇成婚五年,膝下却始终无子,小人体谅内子,屋内无一妾室,她却犹嫌不足!” 江家在京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江浔这个人又爱寻刺激,好人家的良妾他是看不上的,因此他屋里确实没有妾室,这点京中不少人家都知道。 其实在大多数人眼里,男人爱玩,只要不带回家里,便已经是不错了。 县丞捋了捋胡须,点头道:“这也难得了。” 他说着,眼眶通红地仰头望天,“老母不忍我江家断了香火,为我寻了一房良妾,因她善妒不肯容人,只能养在外面,如今外室有了身孕,她几次三番以死相逼,因此身上伤痕累累,而今为了争宠,她竟差点掐死我们的女儿!” 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皆哗然。 吴莹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畜生,你颠倒黑白,血口喷人!” 江浔趁机卖惨,“夫人怎么骂我都行,栗宝儿还小,你怎么忍心把她带到公堂上,难道就不怕吓到她吗?哪个真心疼爱孩子的母亲会这么做?” 台下立刻有男人附和:“是啊是啊,这么点就被亲娘拉着上公堂撒谎,哪有这么狠心的娘啊!” “男人不纳妾,已经实属难得,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,简直是泼妇一个!” “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才对!” 江浔得意地勾了勾唇角,对栗宝儿伸出了手,掌心托着一块大大的麦芽糖,诱哄道:“乖宝,到爹爹这里来!” 栗宝儿看看满脸泪痕的娘亲,又看看笑得有些瘆人的爹爹,浑身颤抖地往娘亲怀里钻了钻,大哭道:“爹爹别掐栗宝儿!栗宝儿乖乖听话!爹爹别掐栗宝儿!” 小孩子的哭声凄厉,让不少在场的妇人都冒起泪花。 知遥捏着帕子挡住脸,高声道:“你看这孩子吓得,她才不到五岁,她能撒谎吗?” “就是就是,这爹要是没掐过孩子,这孩子怎么会吓成这样?” “可怜见儿的,还这么小就遭遇这些!这男人真够狠的,虎毒还不食子呢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