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燕庭月丝毫没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意,反而十分认同地点点头。 “军师所言极是,樊城凶险,我一人去便足矣,又怎好带着军师一起犯险?若你我都出了事,燕家军岂非群龙无首?我还是自己去的好。” 说罢,她起身便要走。 张砚归气绝,忍不住咬牙,“站住!” 燕庭月立刻转身,“军师还有何高见?” 张砚归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信王武艺高强,手下人也各个训练有素,又不是第一次办这种差事,为何会一到樊城就出了事,你想过没有?” 燕庭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双手抱拳,“请教军师。” 张砚归:“樊城的父母官,不过是正七品,若要赈灾,只需派遣一个五品大员便足以镇住场面,如今前一个赈灾官死的不明不白,若这背后只是流民作祟,又何须派王爷前往?” “樊城那地方四面环山,地处闭塞,当地的父母官就是樊城的霸主,这里的水深着呢!老百姓又不是敌军,别说你一个人去了,你就是把整个燕家军都带去,难道还能对百姓动手不成?” 燕庭月听他这一分析,顿时偃旗息鼓,坐在他脚边不说话了。 张砚归也不理她,只重新捡起那本书,不紧不慢地看了起来。 “军师,好军师,我脑子不好使您是知道的,您就想想办法,救救我这姐夫吧!” 燕庭月急得不行,一个劲坐在他床边凑过去讨饶。 张砚归皱着眉呵斥道:“你刚从山上下来,别穿着这身脏衣服上我的床!” 燕庭月讪讪地站了起来,趁着他掸灰的功夫,一股脑将外衣脱了,在他身边躺下了。 张砚归大惊失色,忙朝床里面躲了躲,“你你,你一个姑娘家,脱了衣服上男人的床,成何体统?滚下去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