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跟在皇帝身边的宫人,不就是为了护卫陛下周全的嘛。 李德全抿嘴一乐:“奴家眼见着沈小姐过来,也一早就出声提醒您了,可是您揣着心事,压根没听入耳。”李德全双手一摊:“这不,奴家正要上前拦着,您就一头撞上来了。” 可见,是她思绪太入境,竟是没听到。 沈星河忙跟赵延恕罪,又跟李德全道歉道:“我错怪李总管了,是我的不是。” 李德全眯了眯眼,却是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:“沈小姐,您方才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?” 她的心思,怎么能宣之于口哦! “没,没什么。”沈星河支支吾吾的敷衍道:“我出来也有几日了,想回府一趟,正合计着怎么去跟太后说呢。” “哦——”李德全语调拉得有点长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 赵延哪里会信她,但他也没揭穿,只是抬眸瞧了瞧秀女们下榻的兰香殿,然后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沈星河。 那眼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:朕就知道,你是个不安分的。 既然谎话已经说出去了,那就得做足全套,下半晌,沈星河跟太后请了旨意,出了内宫,回了永平侯府。 沈星河的父亲永平侯带着两个儿子,要常年驻守边关,不在家。 她自幼丧母,如今的继母阮氏原是父亲的侧室,虽被提拔为正室有些年头了,但因着沈家老侯爷溺爱沈星河这个嫡长女,所以性格软弱的阮氏向来也不敢约束她。 当家的长嫂柳氏,毕竟上有公婆母在,她不好过于干涉小姑子的事。 所以,沈星河在侯府的日子,算是自在的。 她刚跨进大门,长嫂柳氏便迎了上来:“小妹,前日你入宫后就再没回来,隔日太后命宫人来传话,说是要留你在宫里住一阵子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 沈星河故作轻松:“太后喜欢我,所以留我在宫里小住而已,长嫂不必担心,我先去给母亲请安。” 说着,沈星河就往阮氏处走,却被柳氏给拉住:“陆家郎已经请了赐婚旨意,怎么又突然改了主意?” 两家乃世交,悔婚事大,沈星河总要给家里人个交代,于是絮絮的将陆承蕴在外偷纳女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柳氏,又道:“那天陆承蕴闹到了宫里,我便求太后做主,太后怜惜我,便让陛下收回了旨意,我与陆家这门婚事,算是了断了。” 柳氏听得目瞪口呆:“婚姻大事,你就这么自己做主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