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余渺听了反而一愣。 心里有点奇怪。 这个鸣沙,一天天从来不正经,可这个话说似乎有点撩人。 当然,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撩的人。 “这个血……是不一样的,反正就是脏的。” 从小到大,她都觉得这个东西很脏。 这是所有人公认的。 鸣沙莫名其妙看着她。 “不脏,一样的,你全身上下没有脏的地方,发情期的血也一样。” 鸣沙的语气很坚定。 “而且,我见不到你,只能闻你的气味想你,这个就——” 余渺受不了了,飞快地打断他的话。 “不许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 她偏了偏脑袋,耳朵有点热。 鸣沙于是继续缝吸水花。 算了,他的雌性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。 可能是部落的说法。 真是无稽之谈。 余渺等了一会儿,耳朵的热度才降下去。 她迅速地走上前,把鸣沙手边的两个吸水花抢过来,卷吧卷吧团在一起,和刚才地放一起,用大叶子包着放到地上。 “不许留这个,拿出去埋了,还有,我要洗手。” 鸣沙不情愿,继续缝吸水花。 “不,我想你了怎么办。” 余渺上不去,只能放软了语气。 “我可以把我穿过的兽皮给你,这个东西就埋起来好不好,鸣沙~你对我最好了。” 鸣沙这才起身,把刚缝好的吸水花收起来,然后纵容的看着她。 把地上的东西带走了,没一会儿就回来了,手中一个巨大的圆木桶,旁边还有一个小一点的。 是照着之前弃兽城的巢穴里做的。 她这才把手洗干净。 想了想,晚上恐怕鸣沙还要抱她。 摸过吸水花的手可不行。 于是她又拉着鸣沙,在小木盆里也洗了手。 “洗仔细点,然后再缝吸水花,刚才缝的我不要了。” 鸣沙不服。 “为什么。” 余渺心想。 你刚才的手那么脏,你说是为什么? 余渺觉得,她不能再说脏了,不然鸣沙还要和她辩论。 她凑近鸣沙,认真道 :“因为你缝得丑,这次缝一个好看点的,好不好嘛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