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近三个月,痛感竟从膝盖蔓延到了脚踝。 “此事牵涉太广。“他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铁,“兵部背后...“ “是牵涉到陛下的奶兄? 还是皇后的母家?“云知夏打断他,从案底抽出一叠纸拍在桌上,“这是中毒士兵名单,按营划分,按时间排序。 三月前前锋营中毒十人,两月前左骑营十五人,如今连亲卫营都有三个——“她抓起一张纸抖开,“毒发周期完全一致,都是服用镇痛散后第七日开始麻木。 萧临渊,你还要装糊涂到什么时候?“ 帐内温度骤降。 墨七站在门口,喉结动了动,到底没敢劝。 他跟着萧临渊十年,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跟王爷说话——可更奇的是,萧临渊竟没动怒,只是盯着那张名单,像是要把纸烧出个洞。 “你若不想查,我便把这些名单贴满京城闹市。“云知夏转身收拾药箱,“让百姓看看,他们缴税养的兵,被自己人用毒药废了手脚。 让天下人知道,靖王萧临渊守边十年,连自己的兵都护不住。“ “放肆!“墨七终于忍不住低喝,手按上腰间匕首。 云知夏却像没听见,继续道:“或者,你现在派兵封了太医院药库,提审管账的书吏。 我可以作证,这些毒素是长期、有计划掺入的——“她突然回头,目光如刃,“你是要当睁眼瞎,还是要当北境三十万兵的救命恩人?“ 萧临渊突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几分沙哑的涩:“你倒是算准了,我舍不得这些兵。“他伸手抓起桌上的名单,指腹蹭过“亲卫营“三个字,“明日,你随我去见一个人。“ “谁?“ “兵部侍郎李慎之。“萧临渊的拇指重重压在“慎“字上,“他曾主管战俘营药务,三日前'暴病身亡',死因——心脉骤停。“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