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三日后的深夜,赵主簿的官靴在青石板上敲出急响,他扒着靖王府角门,冷汗浸透了官服:"求见王妃! 求见王妃!" 云知夏在耳房接见他时,他正抱着茶盏发抖:"我就是个签字的! 谢侍郎说这是军中药引特供,我、我哪里知道是......"他突然哽住,盯着云知夏案上摆着的"红衣女子"登记册,"这、这字迹......" "小刀。"云知夏抬了抬下巴。 暗卫小刀将赵主簿的供状与登记册并排放置。 借着烛火,两行"谢三"的签名如出一辙——连笔尾那道勾,都带着同样的颤。 赵主簿瘫坐在地,额头撞在青砖上:"是谢无音! 他说太医院两位判官都拿了好处,连......" "够了。"云知夏合上卷宗,"明日辰时三刻,你随我入宫。" 金銮殿的蟠龙柱下,云知夏将追踪剂滴入玉壶。 清水泛起涟漪的刹那,殿外的报时鼓正好擂响——咚,咚,咚。 "这是靖王战时的心跳曲线。"她指着水面的波纹,"守脉阁用'药感共振',让服用特供药的军医与我同频。"她抬眼直视龙椅上的皇帝,"他们要的不是药,是能操控全军的'药灵母体'。" 龙案上的茶盏"咔"地裂开细纹。 皇帝猛地拍案:"传朕旨意! 兵部、太医院着令停职,设'军医监独立署',直属朕躬!"他盯着云知夏,"掌印之人,非你莫属。" 新署挂牌那日飘着细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