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柳兴国很无语,“你连路费都没有,怎么去省城?外面那么乱,万一遇到坏人咋办?” 妹妹小时候聪慧伶俐,很招人稀罕。 现在却越长越回旋了。 柳兴艳听后,一脸不屑道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,没见识的土老帽,我这么大的人了,还能走丢吗?” 她又不是没去过省城。 牛车上的一个老太太劝她,“兴艳啊,你二哥也是为了你好,听奶奶的,快点下去吧。” “关你屁事?”柳兴艳瞪了老太太一眼,“咸吃萝卜淡操心,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,哼!” 老太太:“......” 得,你爱咋浪就咋浪。 死在外面才好呢。 柳兴国皱紧眉头,上前拽了妹妹一下,“下车,回家去!” “干什么,松手。”兴艳涨红了脸,使劲挠了哥哥一把。 霎时间,一道鲜红的血口子出现在手背上。 柳兴国‘嘶’地一声,扬手就甩了妹妹一耳光,怒声骂道:“牲口东西,你走了就再也别回来,滚远远的,好赖不分的白眼狼,你真是白活了!” 说完,柳兴国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背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 刚到家,就见奶拿着一瓶酒,匆匆忙忙地往外走。 “干啥去?”柳兴国黑着脸问。 柳老太太没搭理他,火急火燎地走出院子。 粮食被大队扣了,兴国又指望不上,她总得想想出路吧。 村里条件好的、家中还算宽绰的,当属黄大喇叭家了。 头几年黄大喇叭男人在私下里倒卖兽皮,小小的赚了一笔。 有人举报他们投机倒把,公社还派人调查过他们,却没找到关键证据。 有了闲钱,王建设便在外面花天酒地,鲜少回来。 儿子王宝根憨厚老实,今年19岁了,还没娶媳妇。 柳老太太压根没看上这孩子,而且看中人家的钱了。 “遭瘟的东西,你干啥来了,出去,我们家不欢迎你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