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后来二鸣娶了郭彩霞,柳一鸣又开始打起弟媳妇的主意。要不是你儿子做梦都诅咒二鸣出事,他能被车撞死吗?他如果不死,你儿子又哪有机会钻弟媳妇的被窝?” “真是一家子臭老鼠,有一个算一个,没一个好饼。你们满鲶鱼沟打听打听,我这个儿媳妇当的够不够格?守不守规矩?被你们欺负死了都不吭声,你们却变本加厉,得寸进尺,你们祖宗十八代就没有好人。” 顾春梅骂累了,端起茶杯喝了口水,扭头看向吴老蔫,“吴叔,今天正好大伙儿都在,你们帮忙做个见证,如今这房子是我的,我把这两个老不死的撵出去没毛病吧?” 吴老蔫吧嗒一口烟袋锅,点点头说,“自然是没毛病,这房子归你了,你跟柳一鸣又离了婚,没义务伺候前公公和前婆婆。说句难听的,他们只要出了这个门,今后再遇见,那也是两个陌生人罢了。” “不是,吴队长,你不能这么偏向吧。” 老太太气得直突突,“你问问大伙儿,我们家世世代代都住在这里,连祖坟都埋在鲶鱼沟,顾春梅充其量是个外人,她有什么权利霸占我们家老宅?” 老爷子手里的拐棍敲得‘咣咣’响,“我们老柳家的根儿就在这里,你突然把我们撵出去,你让我们住哪儿?我身上有病,腿脚不利索,万一出点啥事你负得起责任吗?” “你确实有病!”顾春梅冷笑一声,“你得的是瘟病,一个遭大瘟的爹,生了一个遭大瘟的儿子,你们全家都有病。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认识你们吗?” “你、你......”老爷子涨红了老脸。 还想再骂几句时,柳兴国带着黄大喇叭来了。 见顾春梅面色不善,二老像两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,黄大喇叭也不敢自讨没趣。 上前笑着打了声招呼,“兴发妈,啥时候回来的,咋没去我家坐坐啊!” 她对顾春梅还是很忌惮的。 上次在牛车上,就因为她多了几句嘴,被顾春梅当众攥着头发、打了好几个大耳光。 这人呐,说变就变,越变越不好惹。 顾春梅懒得跟她废话,直奔主题,“我和兴发的地,被你拿去顶账了?” 黄大喇叭当然知道春梅叫她来是因为啥事。 所以早都想好了说辞,“对啊,吴队长可以给我做证,你婆婆承诺把兴艳嫁给我儿子宝根,还收了200块钱彩礼,之前就说好了,如果这钱还不上,你婆婆就算违约,要还我500块钱才行。” 顾春梅听后,抬起眸子,“这事儿跟我有几毛钱关系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