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夏长海表情很凝重,一字一顿道:“因为,这玉坠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。” “什么?”顾春梅大惊失色。 如果玉坠是长海哥的,那当年在招待所跟他发生关系的男人,难道是......长海哥? 虽然一早就有所预感和猜测。 可当事实摆在面前时,顾春梅又很难接受。 毕竟这个秘密埋藏了二十年,她也只跟长海哥一个人讲过。 范招娣听得满头雾水,忙问,“干妈,这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 杜金雕左右看看,相亲相到这个份上,他再纠缠下去,是不是有点多余了? “那个......我先回去了,顾同志,改天我再上门给你作诗。”杜金雕咳嗽一声。 柳小川瞪了他一眼,“赶紧走,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 眼前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呢,这人还跟着添乱,烦死了。 杜金雕很识相地夹起包,随手拢了拢满头秀发,扭着水桶腰离开了。 客厅内安静下来。 夏长海摩挲着顾春梅的手,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,缓缓讲起了当年的经过。 从自己做卧底,到被人算计灌酒下药,再到招待所发生的事情。 他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。 招娣听完,拍了拍脑门,“哎呀,我就说嘛,难怪兴发哥跟长海叔长得那么像,原来你们是亲父子啊!” “干妈,这事没什么好丢人的,你辛辛苦苦把兴发哥拉扯成人,我反倒觉得你很伟大呢。” 反观长海叔,自己干了那事,却拍拍屁股一走了之。 这么多年了也不说回来找找干妈。 就很渣。 顾春梅紧紧咬着嘴唇,心情复杂极了。 兴发找到亲生父亲这是好事,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让她反应不过来。 夏长海攥住顾春梅的手,“春梅,这些年让你受苦了,我曾经不止一次回到那个招待所,打听你的下落,不仅是想找回母亲留给我的玉坠,更多的是想对你进行补偿。” “可经历那件事后,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,我怎么找都找不到。” “好在老天让我们在省城相遇,你不辞辛苦将兴发养大,我不能让你白付出。” “你未嫁,我未娶,只要你愿意,我可以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