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解决掉那两个老东西,接下来就轮到恶婆婆了。 次日一早,兴艳帮宝根收拾好东西,送他到门口,“宝根,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千万别跟外人说。” “好,我明白。”王宝根点点头。 “你们俩蛐蛐啥呢?”黄大喇叭拎着泔水桶走出来。 见儿子手里拎着兜子,便问,“宝根,你这是干嘛去?出门啊?” 说完,她狠狠瞪了儿媳妇一眼。 这个贱人,不知道给儿子吹了什么枕边风,她明显感觉宝根情绪不对。 “妈,天越来越冷了,家里的棉被也该换了,我进城买点棉花和布料回来,咱做几床新被子。” 这是兴艳告诉他的说辞,专门应付妈的。 黄大喇叭不信,“你俩结婚被子都是新做的,还买什么棉花?” “妈,是给您买的。”柳兴艳赶忙插了句,“您那床被褥都盖了很多年了,也该换新的了。” “呵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我儿媳妇都知道关心婆婆了!”黄大喇叭拿腔拿调,阴阳怪气。 柳兴艳懒得跟她掰扯,催促男人,“宝根,快去快回,我在家等你。” “等什么等,不准去。家里一摊子活没干呢,少被这贱人挑唆。”黄大喇叭抓住儿子的手,不让他走。 她昨晚做梦很不好。 早上起来右眼皮跳的厉害。 总感觉要出啥事。 “妈,你就别管了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 王宝根不顾妈的阻拦,深深看了兴艳一眼,拎着兜子就走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