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贾张氏虚弱地说。 “不用换了,你旁边已经没蚊子了。” 壹大妈说。 “什么?没蚊子了?” “你怎么不早说?就看着我闷在被子里受罪。” “真不是个好东西。” “像你这么缺德的人,早晚要遭报应。” 贾张氏猛地掀开被子站起来破口大骂。 她以为外面还有蚊子,一直强忍着不适躲在被子里。 白白受了这么久的罪。 “对对对,我缺德,我不是东西。” “你自己照顾孩子吧。” “我不管了。” 壹大妈说完转身就走。 只剩下当当和槐花站在贾家门口。 “不管就不管,这么大的孩子还用你照顾?” “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,呸!” 贾张氏满脸不屑。 “奶奶,你好吓人。” “奶奶,你看起来像鬼一样。” 当当和槐花惊恐地看着贾张氏。 两人都往后退了好几步。 “你们两个赔钱货,我还没嫌弃你们,你们倒嫌弃起我来了。” “看我怎么收拾你们。” 贾张氏挠着手背朝两人走去。 当当和槐花转身就跑。 贾张氏刚要追上去。 突然腿一软,差点摔倒。 只好停下来找了把椅子坐下。 “该死的赔钱货,等我缓过劲来。” “看我怎么教训你们。” “傻柱这个抠门精,光给棒梗掏医药费,轮到我就不管了!” “凭啥不给我治?” “简直不是人!” 贾张氏骂得咬牙切齿,顺手抓了把脸。 这一抓可不得了,脸上火辣辣的疼。 低头一瞧指甲缝,竟然带着血丝。 她顿时慌了神,不敢再挠。 可浑身刺痒难耐,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咬。 贾张氏灌了几口凉水硬撑着。 想到去医院就得任人宰割,医生开张单子就能掏空她老本。 那感觉简直像活剐她的肉。 熬了十来分钟,实在受不住了。 再不去医院,她觉得自己能被活活痒死。 贼眉鼠眼环顾四周,确认屋里没人。 贾张氏蹑手蹑脚溜进里屋。 熟练地蹲在床边,抠出块活砖。 伸手往墙洞里摸钱袋——这套动作她闭着眼都能做。 可这回摸了个空。 墙洞里干干净净,连个钢镚儿都没有。 贾张氏心头猛地一坠,两只手在墙洞里乱掏。 里外摸遍,依然空空如也。 她彻底慌了,趴在地上打着手电筒乱照。 那个装着她全部家当的黑布袋,凭空消失了。 仿佛从来不存在。 “天杀的!” 贾家突然爆出凄厉惨叫,那声音混着绝望与怨毒。 左邻右舍听得后脊发凉,全都推门张望。 贾家这是闹哪出? 众人心中都闪过同样的念头。 “贾家老太太,你瞎嚷嚷什么?”壹大妈拍着胸口大声质问。 贾张氏那声尖叫差点把壹大妈吓出魂来。易忠海也阴沉着脸站在门口。 “我的钱不见了!我的钱!”贾张氏冲到自家门前,像跳大神一样手舞足蹈,连身上的痒都顾不上了。养老钱丢了,就算砍她一只手,她也感觉不到疼。 “老太太,什么钱不见了?”易忠海见她状态不对,出声询问。 “我的棺材本!我的养老钱没了!一定是被人偷了,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们?”贾张氏突然激动起来,手指一个一个指着易忠海、壹大妈,又指向赶来的刘海忠等人,好像每个人都是偷她钱的贼。 屋里的张宏明听到动静,嘴角露出冷笑。这下贾老婆子终于发现钱丢了,够她疼一阵子了。整天盼着别人倒霉,活该! “老太太先别急,钱是不是真丢了还不好说。”闫阜贵沉稳地说。 “对,说不定是你记错了放哪儿了。”刘海忠附和道。 “不可能记错!我一直放在老地方,现在找不着了!”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,脸色忽青忽白,时而呆滞时而癫狂,最后像疯了一样死死盯着院子里的人。 “没准是秦淮如或者棒梗拿的呢。” “就是,外人又进不了贾家,谁会拿你钱。” 众人议论纷纷:“偷钱可是要坐牢的,咱们都是有家室的人,谁会干这种事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