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随后她被塞了车票,安排了一个靠窗的位置。 火车摇摇晃晃,哐哧哐哧前进。 坐车很无聊,更无聊的是每次吃饭,对面的长脸男都盯着她。 火车开到第四天,他带的窝窝头都酸了,见宁舒颜还是有鸡蛋和黑面包吃,看上去更暴躁了。 好不容易到地方,呼啦啦下车了,别人都排队等分配,他却徘徊在宁舒颜身后指指点点。 “什么人啊,还带一只鸡来北疆,怎么不把爹妈也带来。” 宁舒颜皱眉,这人叽叽咕咕自己一路了,又是说什么不团结,又是说什么特殊待遇,挑拨离间的小动作一堆 那些人的咸鱼干臭了来他都没嫌,就冲自己来。 索性这会精神头足,她直接转身,对上说闲话的长脸青年:“你爹妈是鸡啊。” “你爹妈才是鸡!” “我可没把爹妈跟鸡相提并论,谁提了就是有这个经验。” 偏生这时候有个憨憨的声音问:“什么经验啊。” “爹妈是鸡的经验。”还有人一本正经回答他。 在火车憋闷了几天的知青团体,立刻就哄笑出来。 法不责众,一群人笑,长脸男也不好转身骂回去,只看着宁舒颜,手指点点点的。 见辩论不过宁舒颜,他忽然笑了笑。 知青们都聚集在一起,而宁舒颜她一下车就形单影只了,搭配着简陋的行李,和两只蔫吧的鸡,看起来很孤单。 长脸男笑完了就意有所指。“我就说了,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从苏城到这地方投亲,我看八成是不检点,家里待不下去了。” “这不,连个接的人都没有,我看是眼巴巴的找过来,却没人接收,我就说……”他侃侃而谈。 好像宁舒颜真是个不完美的人,才能证明他的针对很正确一样。 “鸡蛋还会造谣了,九九成稀罕物啊。”宁舒颜才不会被这种捕风捉影裹挟住,直击痛点。 这句话果然让长脸男破防,说自己是个蛋、好似自己爹妈真成鸡了。 他几个大步就要去拍掉宁舒颜的藤箱,却被一抹军绿拦住。 他一手握住国字脸的手腕,往后一送,那力道带得国字脸连连后退,忌惮的看了一眼谢承勋。 “有什么矛盾,车站就有安保室,不要打架斗殴。” 宁舒颜眼前一亮,欸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