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她有办法。 “同志、进来坐。”听听、这个称呼,万能吧。 李娟进来就被惊到了。“你才来,就收拾妥当了?看来婆家还不错呀,张罗了这么多东西, 我那边只铺了床,除了饭盒,还什么都没有呢,大家都在申请月底一起搭便车去火车站那边买点,你还去不。” 买个东西,还要等月底。 也还好下乡的人都带了被褥了,要不真是难办。 不过月底可以去火车站?倒是个及时的讯息,对别人来说这屋子拾掇得可以了,对她来说,离最低生活限度还差一截。 信息交流,果然很重要。 “对了,我和苟鹏程、林啸,我们三个人分过来参加……”李娟很健谈,吧啦吧啦讲了一堆,说挖沟渠,说开会时领导立目标沟渠建成饮水后还要将这一片变成良田之类的。 宁舒颜就是从对方讲话里‘记’起来对方叫李娟。 那个苟鹏程,就是长脸男,也是挖沟渠的一份子。 林啸,因为有卫生员经验,估计坐镇医务室了,李娟很是羡慕,因为她心里有点怕一线劳作。 哪怕有军团的人一起劳作,少说也要一年半载才能挖出一条分支福泽这边,然后有水了,下一步就是农垦。 农垦、放牧,这一套套下去,她估计青春都要留在这里了。 宁舒颜能说什么,只能拍拍对方的肩膀,聊做安慰。 结果李娟冒出来一句:“好在你来了,还带了你的鸡。” 嗯? 所以? “以后不怕吃不上鸡蛋了,我带了钱的,我找你买,你两天给我留一个好吗?家里大一点的鸡蛋两分钱一个,我给五分。” “好……吧。”宁舒颜答应了,李娟满意的走了。 临走前热情的看了看鸡笼,给里头两只鸡瞧得一直扑腾。 刚走了一个见过的,门还没关呢,又有个陌生面孔大咧咧的站在上坡,一路走下来:“同志,你跟这批知青认识啊。” 得、住在这里,门不立刻关上,真无法保障隐私了。 宁舒颜回应了一句。“一趟火车来的,算认识吧,您是……” “嗐,什么您不您的,我就住你旁边过去两个地窝子,我男人跟你家那个是一起来的,我比你早半拉月到,我姓吴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