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 第 11 章-《少年夫妻已至中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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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日赛程毕,两场比赛前三甲面圣,获帝后赐赏。

    马场及山林自由开放,有意者均可玩乐,帝后则移驾小行宫。

    小行宫乃皇帝居所,歇夜并非人人皆可,如今帝后已离开,大多数都陆续散去。

    台下的林妙羽来接林夫人,母女二人走前特意与秦挽知辞别。

    林夫人次子两场比赛都在第四,可谓惜败,林氏母女二人的心情似未有影响。

    林妙羽比及宴前,肉眼可见地更为开怀,眼尾眉梢都晕染着消不去的笑意,款款向她福身行礼,鹅黄色的裙衫如簇簇盛放的花瓣。

    秦挽知不可避免地与适才所见相联系,她什么都没说,有礼有节地淡笑,送别了两人。

    明亮的鹅黄消失在视野,秦挽知留在高台,吹拂着秋风,直吹得人灵台清明。

    凉亭那厢,谢维胥和韩幸也分开了。韩幸在前,谢维胥在后,两人接连下台阶,不曾有任何依依惜别之意,甚而再没有对面,韩幸叫了婆子,随即走向马车。

    秦挽知看得默然,微微抿了唇,这情形大有谢清匀一语成谶的势头。

    谢维胥立在凉亭口驻足须臾,韩幸已走出去十几步,距离越拉越远,琼琚迟疑:“大奶奶,要去见一见么?”

    说到底还有一层姻亲关系在,长辈在场难免不自在,或是不能自如表达。是而,当初定好的,两个孩子独自交谈,成与不成全看自个儿。

    既然两人谈完分开,不论是何结果那也是已有结果,她真要问,问的是谢维胥,也不是韩幸。

    秦挽知睃看,确定周围没见韩寺身影,只好等会儿再找人。

    “琼琚,你去马车取芙蓉盒,给幸娘送过去,让她千万收下我这姨姐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秦挽知早早备了个成色极好的青色润玉镯子,若是相看顺利,她便亲手送出去,若是像现在这样不甚明朗,她还是不过去徒增压力和尴尬的好。再怎么论,她是谢维胥的长嫂,外人看来,她的立场天然站在谢维胥那里。

    谢维胥颓丧着脸找到了大哥谢清匀,此时正与韩寺谈话,他一推门而入,交谈的两人立时戛然。

    谢维胥看清楚了人,一个激灵,忙拱手:“韩大人。”

    见到谢维胥,自知这场相看结束,韩寺离坐,朝谢清匀道:“大人,玥知独自一人在家中,我便和小妹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谢清匀起身相送:“有事不必客气,都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韩寺离去后,谢维胥甩了甩袖子,拉着脸:“做不了一家人了!”

    话里悲愁之气隐隐,谢清匀淡瞥,不以为意:“我与他连襟,你做不了,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那磨好的利刃扎心了,谢维胥被噎得憋闷好几息,“你和他聊的什么?”

    “公事。”

    秦挽知等待途中,未成想与韩寺迎面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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