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玉佩是翠色的,通体黑绿,触手生温。 但奇就奇在,上面像雕着一只孔雀般的鸟儿,哦!不,细看一下确切的说应该是朱雀!它竟是殷红如血,那红色不像染上去的,倒像是从玉肉里长出来,又好似一团火焰浮在这黑绿的玉石之上,颜色过渡得天衣无缝。 我捏着玉佩,心里直犯嘀咕,想着怕是哪个工人丢的,被好心人捡到放我这儿了。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,已经八点多了。奇怪的是,于姐一直没来上班,来的是一位值班主管,他告诉我,于姐住院了,他是临时来替班的。 “住院了?”我心里猛地一沉,不知怎地,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穿长裙的深红色身影。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爬上来。 犹豫再三,我还是决定先去四楼看个究竟。昨晚宁宁拼了命地想让我进去的那个444房间,到底藏着什么? 登上四楼才发现一片死寂,楼道里积了厚厚一层灰,所有房门都紧锁着,根本没有住人的痕迹。我沿着走廊一路找过去,在443和445房间之间,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——哪里有什么444? 取而代之的,是原本不该存在的421室。我清楚地记得,一号公寓每层只有四十个房间。这凭空消失的444和凭空多出的421,像一记闷棍,敲得我头晕眼花。 “难不成……我昨晚是在做梦?”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否了。梦总要有点依据,我从未上过四楼,更不知道444不存在,怎么可能凭空梦到?再说,门卫室钥匙盘上,分明挂着“444”的编号铁牌,只是下面没有钥匙罢了。 还有宁宁说的那些话——着火的房间,接连辞职的宿管——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可怕,绝不像寻常的梦那样醒来那么模糊。 我越想心越乱,感觉所有问题的关键,或许都系在于姐和那个深红色长裙女孩身上。事到如今,只有找到于姐,才能问出个所以然。 我下楼找到那位值班主管,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也要去医院检查,问清了于姐在人民医院,便立刻打车赶了过去。 到了医院,我原本想先给自己挂个号,奇怪的是,从早上开始,胸口那股针扎似的憋闷感竟减轻了许多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