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十分钟后,出租车在村口急刹停下,徐一鸣甩下一张百元大钞,连找零都顾不上,拔腿就往小姑家那栋还没来得及装修的毛坯房冲去。 进了村,他就看到自家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。 村民们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。 “哭!哭你妈个头!死了爹妈的扫把星,养的狗也是个短命的畜生!老子今天不把你这破院子掀了,我就不姓张!” 隔着老远,徐一鸣已经听到院落里传来的哭声和谩骂。 徐一鸣双眼瞬间赤红,他猛地扒开人群,一头冲了进去。 院子里的景象,让他怒火中烧。 小姑陈美清瘫坐在冰冷的泥地上,怀里紧紧抱着奄奄一息的琪琪。 那条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土狗,此刻软绵绵地躺着,嘴角和鼻孔里不断渗出暗红的血沫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,已经没什么生气。 而在她们面前,站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几,体重至少两百斤的胖子。 那人正是张横,他满脸横肉,眼神凶狠,此刻正指着陈美清的鼻子,唾沫星子横飞。 “小姑!” 徐一鸣一个箭步冲过去,将泣不成声的小姑扶起。 “一鸣!你可回来了!”陈美清看到侄子,就像找到了主心骨,她死死抓着徐一鸣的胳膊,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 原来,今天下午她在屋后的田里干活,听见院子里琪琪狂吠不止,便急忙赶了回来。 谁知一进院门,就撞见张横正踮着脚,鬼鬼祟祟地偷她挂在屋檐下晾晒的香肠。 被抓了现行,张横非但没有半分羞愧,反而动起了歪心思,调戏起了陈美清。 陈美清又惊又怕,可张横不止是单纯的地痞流氓,他爸通了关系,给他在鱼市上混了个管理,这要是得罪了他,自己就很难在市场上讨口饭吃了。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根本不敢反抗。 张横见她柔弱可欺,愈发大胆,伸手就要来拉扯,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:“一鸣不在家啊?那可太巧了,我正好有几句贴心话想跟你说。” “你干什么,你撒手!”陈美清吃力地想挣脱他的手,她呵斥道:“你快松开,不然我可喊人了!” 张横左顾右盼,发现不止徐一鸣不在家,周围更是一片静悄悄,恶从心中来,准备将陈美清往屋里推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