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周婶,张舅,在家吗?我是小鸣,给你们送两瓶刚做好的蒜蓉酱尝尝!” 话音刚落,屋里瞬间陷入了黑暗。 徐一鸣一愣,有些纳闷地挠了挠头。 他侧耳倾听,屋里似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,随即又没了动静。 他心里觉得好笑,却也不点破,反而提高了音量像是故意说给屋里的人听:“哎,看来是睡着了啊。这酱还热乎着呢,放门口明天可就不好吃了。” 他顿了顿:“算了,正好明天过来问问,你们家那水管到底还修不修了?” 说完,他转身回屋了。 屋内,张贵权和周凤两口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 直到确认徐一鸣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后,张贵权才猛地掀开被子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 “听见没?听见没!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这小子是铁了心要给我们修水管了!他这是要报复啊!” 周凤也哆哆嗦嗦地探出头:“那……那咋办?要不……就让他修?” “你疯了!”张贵权反手一巴掌拍在枕头上,“让他进来修?他是想借着修水管的名头,把咱们家给拆了!都怪你!让你以前手贱,老去占人家便宜,偷人家菜!这下好了!” “我哪知道啊!”周凤也来了气,“我哪知道这闷葫芦一样的老实人,报复心这么重!再说了,你不也吃了我摘回来的菜吗!” “现在说这些还有屁用!这小子现在邪性得很!你没看他那身板,打张横跟打狗似的。他没完没了地提修水管,就是想找茬!怎么办……” 周凤慌了神:“那……总不能一直这么躲着吧?” “这样,你明天一早就回娘家!就说你妈病了,回去伺候几天。” “回娘家?”周凤一脸不情愿,“现在天多热啊,回去不得跟着下地干活?太阳那么大,几天下来我就得晒成黄脸婆!” “脸重要还是命重要!”张贵权吼了一句,“你先回去避避风头,我……我想办法,去给他赔个罪,让他把这口气消了!” 周凤心里有些失望,不甘不愿地翻了个身:“好吧……” 与此同时,南洋村的另一头,村长张友钢家的三层大别墅里灯火辉煌。 这是张友钢家每个月的惯例家宴。 来的都是村里张姓一族里最有头有脸的人物,也是跟他走得最近的八个堂兄弟。 院子里支起了烧烤架,炭火烧得通红,生蚝在烤架上滋滋作响,男人们喝着虎骨鹿鞭泡的大补酒,高谈阔论。 但作为主人的张友钢,却不在饭桌上。 他独自坐在二楼的书房里,泡着一壶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