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和陆容与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婚约,怎么到了萧承煜这里,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 萧承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“棠棠也说了,是‘未婚’。既未成婚,男女有别,私下相处就该守分寸。尤其不能任由他对你动手动脚,占你便宜!” 沈清棠垂着脑袋,默默在心里嘀咕:分寸、分寸!好意思说别人,最没分寸的不就是你! “棠棠是不是在心里骂孤?”萧承煜忽然俯身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。 抬手捏住了她的后脖颈,指腹按压着细腻的肌肤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 沈清棠浑身一僵,像被烫到似的想躲,可后颈被牢牢攥着,根本动不了。 她只能慌忙点头:“没有!表哥,我以后一定注意分寸!” 萧承煜这才满意些,指尖轻轻捏了捏那软玉般的肌肤,语气缓和了点:“记住你说的话。” 沈清棠眼角瞥见有宫人远远走来,生怕被人看到这亲昵举动,急声道:“表哥,快松开手!有人过来了!” 萧承煜恋恋不舍地收回手,指腹上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。 沈清棠一得到自由,立刻退开好几步,拉开安全距离。 急声道:“表哥,我先去宴席那边了,姨母还等着呢!” 说完,她像受惊的兔子似的,转身就往宴席方向跑,转眼就没了踪影。 * 酉时刚过,寿宴便正式开始了。 虽然这些年盛德帝偏宠薛贵妃,与皇后的夫妻情分淡了许多,但皇后毕竟是中宫之主,又有太子这位储君儿子撑着,该有的体面半分不少。 帝后并肩坐在主位,鎏金烛台映得两人衣袍华贵,朝臣与家眷们依次起身恭贺,贺词声、酒杯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场面隆重又热闹。 席间,舞姬们身着彩衣在舞台上翩跹起舞,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,宾客们推杯换盏,脸上都挂着笑意。 沈清棠坐在继母杨氏身边,却半点没心思看歌舞。 她满脑子都在想陆容与说的话:辞官、带她和姑母离开京城,去江南…… 有陆容与和陆姑母作伴,一起去江南游山玩水,当然让人心生向往。 只是陆容与初入翰林院不久,正是该施展抱负的时候,真的要为了她辞官吗? 可如果不走,国师一旦回京,事情便没有转圜的余地。 或者,她单独陪着姑母去遥州? 很快,沈清棠又打消了这个念头,太子知道陆姑母在遥州的地址,她不能去遥州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