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清棠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,微微蹙眉:“十皇子确实顽劣,但表哥对他的惩罚,是不是有些重了……” 萧承煜喉咙溢出一声轻笑:“重?那棠棠觉得该如何惩罚他呢?让太傅教导几句,还是打手心?” “棠棠,之前母后也数次警告过薛妃,抄《宫规》、罚禁闭,但结果你也看到了,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,只会让她变本加厉! 若这次还不让薛妃和十皇子知道什么叫怕,那么他们不久后,还会对你下手。” 他一字一句道:“只有让他们怕你,他们以后才会敬你。” 沈清棠睫羽颤了颤,一时也无法反驳。 看着沈清棠发白的脸色,萧承煜拉过沈清棠冰凉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,语气带着几分安抚:“不过,棠棠永远不必担心这些,孤自会为你铲平一切障碍,一辈子都会好好护着你,不让你受丝毫委屈。” 他顿了顿,像是在教她生存的道理:“孤今天让你过来,只是想让你看清,在这宫里生存,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软。” “一次心软,都可能让你万劫不复。” 沈清棠的手更凉了,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。 这皇宫里的“狠”和“冷”,让她从心底发怵。 她避开萧承煜的目光,轻声转移话题:“表哥,我……我什么时候能出宫?姨母的寿宴已经结束了,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宫里。” 萧承煜握着她的手紧了紧,稍作沉吟才道:“母后这两天心情不好,你再陪陪她。等孤有空了,亲自送你出宫。” 这话听着是商量,可沈清棠清楚,什么时候送她出宫,分明是看萧承煜的心情。 方才的事还让沈清棠心有余悸,她没敢再多说,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抽回自己的手,声音里带着几分躲闪:“表哥,我有些累……先回坤宁宫了。” 寿宴风波至此总算告一段落。 次日上午,陆尚书来到东宫。 “微臣参见太子殿下。” 萧承煜坐在书案后,指尖漫不经心地翻着奏折,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:“陆尚书免礼,坐。” 待陆尚书落座后,萧承煜才随口道:“陆编修的伤怎么样了?” 陆尚书连忙起身回话:“多谢太子殿下挂心,太医说了,犬子的伤势不重,只是近月动不得笔,怕是要耽误翰林院的差事……” 他正想说陆容与打算去翰林院辞官,萧承煜已先一步开口:“陆编修在宫宴受伤,父皇对此十分重视,要给陆编修一份补偿。” 他将一份任命文书推到桌案边缘,“孤与父皇商议过了,陆编修博学多才,翰林院编修一职终究屈才。” “眼下梧州缺个通判,需得力之人打理,陆编修前往梧州历练两年,回京后再委以重任。待陆编修伤好一些,便离京赴任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