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村民们得了确切答案,议论纷纷的离去。 有人骂胡地主不做人,有人惋惜宝藏飞了,更多人感谢政府、感谢人民子弟兵替他们清除危险。 顾卫国和王林放心的先回了小院。 李婉柔和郭攸宁跟刘部长打了个招呼后,也回了家。 祁哲成没有随车走,虽然他心知危险已清除,但领导们不放心。 为了柳湾村大队上千人的安全,下令由他指挥深挖整个后院。 知道安全无忧,又得了真宝藏的郭攸宁,快活的度过了最后一天假期。 次日一早,她带着箩筐和弹弓,跟打猪草的小朋友们会合。 几人见到久违的她,一拥而上,叽叽喳喳述说着对她的想念。 其实是对糖果的思念! 不过有个一米三不到,面黄肌瘦、发如稻草、衣衫破烂的小女孩,静静地杵在后面,眼里流露出怯弱又羡慕的眼神。 郭攸宁这时才发现胜男不在,多了这个孩子。 她朝小姑娘招手,不解地问五娃:“怎么换人啦?” 狗娃抢答:“胜男被她狠心的妈、恶毒的奶,强迫下地秋收去了,每天必须干满四个工分,不然就不给饭吃。 打猪草的人换成了六岁的亚男妹妹。” 五娃叹气,“胜男太惨了,每天搬着凳子在地里掰苞米,手上的泡都磨穿了,脸上全是苞米叶子割伤的口子。” 接着一手叉腰,摇头又摆手,小大人般感慨:“她家大堂哥十八了,啥事不干,天天招猫逗狗,溺子等于杀子哟~” 郭攸宁觉得他这架势和动作似曾相识,有几分村长的模样,看来村里是知道他家情况的。 这时,亚男腼腆地站到了她面前,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开口:“宁宁姑姑好,我会打猪草,能像姐姐一样赚糖果吗?” 说完立马垂下头,双手紧紧攥着磨破了边的衣角,盯着脚上的草鞋,忐忑不安地等答复。 郭攸宁很是心酸,胜男只是个八岁的瘦弱丫头,玉米杆子只怕都有两个她高,打打猪草,做做饭勉强能行,怎么能下地当劳力使呢? 她好姐妹李婉柔这么大个人,每天都只能干四工分,还累得够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