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郭攸宁不敢说她怀的是三胞胎,不然他们会更紧张。 她坚持要等到十一月猪出栏再走,有始有终的同时,也能多陪陪长辈。 李奶奶他们想着到那时五个多月,孕中期出行也还行,不过必须得孙子来接才放心。 三位老人各写了一份信,附在郭攸宁的信封里,一起寄了出去。 随着她怀双胎的消息传开,绝大多数人全是恭喜和祝福,但也有个别人在背后疯疯癫癫、骂骂咧咧地诅咒。 这些郭攸宁都无所谓,她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。 只是麻烦却主动找上了门来。 九月十八号上午十点,她巡视完养猪场,走在回家的路上,突然胸口的“示警珠”有了异样。 她心中突突起来,如今可是一身四命,金贵着呢。 但大白天,旷野里没法玩凭空消失。 忙四处环顾,二十米范围内,就身后有个头发全白,身形佝偻,蹒跚而行的老人。 难道危险来自于她? 最近没下雨,乡间土路还算平坦,郭攸宁加快了脚步。 拉开距离后,“示警珠”的热度果然退散了。 什么怨什么仇,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想害她? 她微微扭头,多窥了两眼,弯腰驼背、步履踉跄,刚好一阵风吹过,抚开了遮脸白发,一张皱得如同桔子皮的脸显露出来。 虽然眼皮耷拉,挡住了那双刻薄的倒三角眼,但郭攸宁还是一眼认出她是吴婆子,三癞子的奶奶。 不由心生感概,三癞子被抓、刘小飞跟她断绝关系,也就半年多,这老太婆到底经历了啥? 看着像老了二十岁,完全步入了风烛残年! 哪怕衰老、邋遢、疯癫,但那颗恶毒的心依旧。 她目光下移,老太婆手中竟然攥着一个纳鞋底的锥子! 老成这样,走路都不利索了,还惦记着害人! 她也就偷偷下药,让三癞子雪夜出丑,但被抓是其咎由自取,跟自己没半毛钱的关系呀。 这是挑软柿子捏?自己也不软吧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