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当然知道安顺王谋反一事并非表面这么简单,可此事已成定局,他就算为安顺王惋惜,也没有办法,谁叫安顺王功高盖主了呢? 可现在曹然说温世子少年英才,温良睿智,这意思是说温止陌的病治好了? 若是如此,那位几岁时便惊才绝艳的少年确实会想方设法营救安顺王,一切便皆有可能。 最关键的是现在他的夫人娘亲都在对方手中,纵便他现在假意投诚,回去通风报信,没了家人要这功名利禄何用? 观眼下曹然的神色,似乎对此次行动胜券在握。 纵然他不配合,曹然与温世子可能也会有其他后招,到时他两方得罪,都讨不了好。 任炀已经有些心动,还是不放心问道。 “你说温世子恢复正常了?我怎么从未听过。” 曹然扬眉道:“若是众人都知晓此事,温世子还能活至今日?光说恢复正常之人,还要天天装疯卖傻,甚至对自己的仇人虚以委蛇,就非常人所能忍耐。本将能为温世子效力,荣幸之至。” 任炀见他言语中对安顺王父子多有维护,不由疑惑道:“我听闻曹大人与安顺王在战场上素有积怨,莫非这些都是谣传?” “也不尽是。我在战场上与安顺王确实多次意见不合,不过这不妨碍我对安顺王的佩服与欣赏,后来的事实证明,安顺王的意见确实是对的。至于我这条腿,就是我私自行动,中了敌方埋伏,要不是安顺王来得及时,我的命都没有了。” 他言语中满是感激,任炀听着他的声音,似乎都能看到安顺王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身影。 一个对属下关怀备至,对朝廷忠肝义胆的王爷,确实不应该死于酗酒,更不应该死于监禁。 为正义还是为了自己家人,他都只能配合曹然,方是上策。 任炀打定了主意,有些懊恼道:“我出来前特意叮嘱了一队手下,务必押送安顺王回东岭阁。现在我不便再将再他们调到别处,而且也必须有侍卫看守以及押送安顺王,才不会让人起疑。” 曹然听到这话知道任炀已经被他说服,心下一喜。 语调欣喜道:“任统领不必担心,你的副统领已是我们的人,他知道该怎么做。你回去后无需动这一队人,只需要把回东岭阁这一条道上,玉霄殿路口的侍卫,调走就行。” 任炀这才知道今天副统领为何一直劝他离开,原来这小子已经先他一步被策反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