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关意桉心下一慌,大着胆子将手探到冬青鼻间,感受到微弱的气息后,方才长舒了一口气,镇定的打扫战场。 随便给冬青穿上衣裳,将染血的锦被交给伙计扔出去,再给掌柜赔了一笔银子,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,然后去寻大夫。 他以为是自己许久不曾放纵,冬青又是第一次,一时荒唐没轻没重才把人弄伤,见了大夫也不好直说,寻了好几家终于见到一个女大夫,便将人直接请到了客栈。 床上已经换了新的被子,冬青虚弱的躺在里面,依旧未醒。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。 女大夫从进门之后,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过,细细检查完冬青的情况后,又抬头打量了关意桉几次,关意桉面色有几分不自在,似乎也有几分担忧。 “现在知道急了?你家娘子旧病未愈,你就强行与她同房,现在失血过多,气血两亏,身体损耗过度,只怕是性命难保。” 女大夫还以为关意桉是担忧冬青的身体,说话已是委婉了些许,须不知关意桉只是不想还未达到目的,冬青就死了。 闻言关意桉面色更显焦急:“我娘子还这么年轻,都怪我糊涂。求求大夫救救她吧,让她多活一天算一天。” 女大夫叹了口气:“她半个月都下不了床,我给你开些药,你好生养着,剩下的就看她的造化了。” “不行!”关意桉激动拒绝后,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,又放缓了语气,“我们是京城人,娘子身体不适,肯定是要回去的,万一在外面有个好歹,我如何与她父母交代。” “你不管她身体,为了一时欲望,伤她身体时,怎么没想过后果?”女大夫也是有些愤怒,自顾自坐下开了个药方,放在桌上,“反正她半个月内最好是不要动弹,若实在要奔波,上下楼便抱着,马车上也弄个床铺,一定要让她休息好,而且一个月内绝对不能再行房,一次都不行,再来一次大出血,你就直接给她准备后事吧。” 像这种不顾女人身体只顾自己享乐的男人,她见多了。 眼前男人看着斯文,私底下竟然也是禽畜,小姑娘这么年轻,可惜了。 但她也只是个大夫,能做的只有看病开药,其他的爱莫能助。 关意桉交了诊金,低声问道:“偶尔出门见见人,说几句话不碍事吧。这样的话能活多久?” 女大夫已经挎上药箱,走到门口。听到这话冷声道:“她此番能不能活下来尚不好说,你若还让她反复折腾,就是送她去死!” 女大夫说完扬长而去。 关意桉看着桌上那张长长的药方,其中有几味药材看着就比较贵,再看床上冬青了无生机的面色,心中升起厌烦与恼怒。 这丫头关键事情不愿向着他。 身体还如此无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