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老哪还有一点往日里得意张狂之态,脊背已弯,头颅低垂,那双浑浊老眼满是惧意与恐慌。 行刑的刽子手等百姓发泄够了,才用清水将傅老冲洗干净,提着锋利而小巧的凌迟刀步步靠近。 凌迟非常讲究刀法,必须先刺四肢,避开要害处,刽子手虽是第一次执行这么残忍的行刑手法,却深谙此道。 他落刀极快,交叉割裂,手法又快又准,做足了确保傅老能活着受刑到最后一刀的准备。 然而不过十来刀的功夫,傅老便一声嘶吼,继而七孔流血,浑身瘫软。 刽子手顿住,旁观的大夫上前一探,大声道:“犯人受惊过度,肝胆俱裂,已是暴毙而亡。” 一个剥了数张人皮的恶人,自己受凌迟之刑时,竟然被活活吓死。 百姓闻言都唏嘘不已,人死债消,倒是便宜了她,免了剩下的数百刀。 观刑完毕,百姓有的拍手叫好,有的意犹未尽,有的心有余悸,站在第一排的绿水却是捏紧了手中的白玉葫芦,“哥,害你的主犯下了地狱,现在仅剩下关意桉一人,他也没有几天活头了。你可以安息了。” 说完绿水转身走到长街尽头,那里停着一辆豪华马车。 孟菱歌有身孕,不宜见太过血腥的画面,但她知道绿水想亲眼看着傅老与琼霄公主赴死,便与她同来,在街角处等候。 绿水上了马车,将琼霄公主自缢与傅老被吓死之事简略禀明。 孟菱歌并没有太多意外。 琼霄公主为了年轻美貌不择手段,怎么会甘心被斩首?就算是死,她也会戴着那张得来不易的新面皮死去。 而傅老,擅长动刀者死于刀下,既知的残酷与未知的恐惧双管齐下,她被吓死亦在情理之中。 绿水见孟菱歌对此事并无太大反应,便道。 “皇后娘娘,我想去都察院领回我哥的尸身,然后找个地方安葬,逢年过节,给他烧点纸钱。我哥为人太过良善,若是无人祭拜,我怕他在下面会受欺负。” 孟菱歌点头道:“既然一道出来了,本宫就与你一起走一趟。正好,又有一些日子去见关意桉了。” “多谢皇后娘娘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