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场众人都有些意外,像孟希贤这样没有原则的小人,竟然可以顶住这般酷刑,去维护背后黑手。 也不知那人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,或是孟希贤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把柄在对方手上。 狱卒将孟希贤左右翻动了两下,对温止陌道。 “禀皇上,犯人受伤过重,要是再用刑,他可能招架不住。” 这么多酷刑上身,孟希贤本就已经扛不住,他气息奄奄,命不久矣。 狱卒的意思是,现在继续用刑,犯人极有可能马上魂归西天。 主犯还未审出,孟希贤是现在死还是等几日再死,干系重大。 但从孟希贤现下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情形来看,就算再多审上几日,也很难从他嘴里审出主谋。 孟希贤刚刚才将众人得罪了个遍,所以他受刑时大家心底都有一阵快意。现在见他的惨状,又有些担心。 若是孟希贤还没有供出主谋就死了,事情没查个水落石出,他们这些人只怕依旧难得自由。 孟行渊适时道:“皇上,主犯还未审出,还是先给犯人疗伤吧,等他休养一番,明日继续再审。” 孟希贤听到这里,又恢复了一丝坚持到胜利的喜悦。嘴角讥讽,眼神轻蔑。 断断续续道:“别白费……力气了,有本事就弄,弄死我,休想,休想……” “休想从你嘴里审出主谋?” 温止陌见他说话实在是费力,好心接过话头,语气云淡风轻。 “朕素来不喜暴力血腥,你刚才若是招认,朕还能给你一个痛快,但你执迷不悟,错失良机,现在你就是想说,朕都不愿听了。” 他言出必行,转头吩咐狱卒。 “将犯人的嘴堵上。” 这番操作委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哪有审问时将犯人嘴给堵上的道理? 狱卒也不知皇上弄的哪一出,但皇上下令,他乖乖照办就是。 很快,一块沾满血迹,臭味冲鼻的破布就塞进了孟希贤的嘴里,这块不知被多少重犯咬过的布条熏得他生理不适,却无法挣脱。 孟希贤又是意外又是委屈,拼命摇头呜呜地叫唤。 “你在这里宁死不招,可知你背后的主谋在做什么?” 第(2/3)页